千代淤

就是一破写文的

如果南塘王回到少年,一

  如题,当已经及冠多年的南塘王穿越到还作为花家少主的时候  身穿,两个世子


有私设,世子非人,是莲花化形,带着一点点玄幻的意味


  


“你说你是未来的我?”两个世子大眼瞪小眼,大的世子,不,南塘王点头。世子还想再说什么就被木微霜的话语打断“世子,您起了吗?”


  


世子还未阻止她想要推门而入的动作直接被南塘王止住:“微霜姐姐,让侍女再等一会。”


  


时间紧急,世子压低声音:“你若当真是我,那我幼时的西席先生赠与过我什么,我又赠与过他什么?”“一支柳条,青莲环佩。”


  


世子不死心:“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南塘王挑眉:“兄长对我称呼是小花。” 


  


“这也同样不是什么秘密。”世子哼道。南塘王歪了歪头,“所以你打算让我怎么证明,微霜姐姐可还在外面等着呢。”


  


看到南塘王面上一副欠登的神情不由得一阵牙酸,无他,他们之间的容貌太过相似,只是眼睛颜色不同,一浅棕,一紫。


  


“你既然说了你是我,总要拿出个理由吧?”南塘王故作认真的点了点头,:“比如……”




  “嗯?比如什么?”


  “你把机关盒子卡到马车里面了。”


  世子咬牙:“万一是你偷窥我呢?”南塘王莞尔,精致的容貌更甚,“再比如趁兄长不在用《花诏录》当草纸叠纸鹤,偷摸尝了福福(花家养的狗)的口粮,鸭子飞飞,还有……”


  世子的脸越来越红但还是嘴硬:“花家上上下下或多或少都知道一些,也不能证明。”


  “女孩子的裙子很好看吧,想穿吗。”少年的脸面本来就薄,这下算是熟透了。世子结结巴巴道:“够,够了,我相信了。”他穿女装的出门的事连花忱都不清楚。


  “世子?”木微霜再次出声,世子慌乱的将南塘王藏进被窝里拉上床幔,“来,来了!”


  “微霜姐姐,进来吧。”南塘王悠哉悠哉出声,又惹得世子隔着床幔又瞪他一眼。


  木微霜进来就是看到的世子脸色红潮未退,衣衫不整的赤脚站在床下,床脚有一角被子垂在地上。


  一名侍女为世子更衣,另一名侍女想要去收拾床褥却被制止。世子脸色又红了起来,“别!别碰!”侍女被吓的一时间进退不得,床幔隐隐约约透出有个纤细的人影。


  木微霜懂了,木微霜退下了。“世子,属下明白了,这就会去让账房清点应有的聘礼。”


  世子:……?????


  


  “噗……”南塘王打开帘子,方才再被塞进床上的时候发髻散了,此时披着一头长发笑的花枝颤。


  世子嗔怒的看着他,南塘王倚在床榻提醒他,“夫君,该出门启程了哦。”世子脸色爆红,慌张夺门而出。然后又回去了在侍卫脸上一副奇怪的表情中又回去了,“那个,我该叫你什么,总不能喊名字吧,自己喊自己的名字好奇怪。”


  南塘王弯了弯好看的眼睛,“喊我云阳吧。”他给人的感觉不像是水芙蓉,倒像是一只狡猾的狐狸。


  站在门口的侍卫一阵惊涛骇浪,原来少夫人是男的。不过声音和世子的真的好像,算了,说不定世子就好这口呢。


  别的不知,但南国公世子有了未婚妻并且留住府上的消息很快蔓延开了,多的是人好奇是哪家的小姐会看上了个败落家族的少主,不过转念一想,或许只是平民女子呢。


  


  


  “你就非要去吗?”世子忍无可忍,名声被毁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连用上学也要一起,“你又没入学金贴,去了又不能陪我。”言下之意快点回去。


  南塘王头戴幕篱遮住了面容,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世子明白这可恶的人皮下恶劣的内里,在他眼里只分好玩和不好玩,怎么可能是未来的自己,吊儿郎当的。虽然不愿意承认,但确确实实自己就是利益至上的人。他这般,啧,难评。


  


  “谁说我没有呢。”南塘王手指把玩着衣襟上垂下来的穗子语气轻快。


  世子不信,“你能从哪……”南塘王将金贴从怀里掏出,一上一下的抛着,“都说了我是未来的你啊。”


  “可是在外人眼中只有一个南国公世子,你用了我怎么办?!”南塘王被逗笑了,果真年少。


  “南国公世子只有一个,可这里没有花家家主啊。”南塘王点点他的额头,“南塘花家作为开国世家,你真以为那么容易没落?那些吃花家俸禄的长老是吃干饭的吗?”


  世子懵懵的看着南塘王,南塘王也不绕弯子,“花家兴盛了三百多年,皇帝看不顺眼自然避其锋芒,不然熙王府就是下场。”


  


  南塘王摘下幕篱,瞳仁变做了莲花形状,正是花家家纹。


  “既然我来了,那你少走弯子。我受过的苦,你没道理还要再受一遍。听好了,凡花家有令,名士皆往,你以后会明白的,为什么得花诏录者得天下。”


  后来说了什么世子都不太记得得了,只有一句话,凡是花诏录里的名士,都要为我所用。


  


  正在世子大脑当机的时候,南塘王又恶劣的勾起了唇角,用肘关节撞了撞世子,“骑过驴吗?”下意识摇头。


  南塘王笑意更深,“要不要骑驴上学,我保证是不一样的体验。”


  世子眼睛闪闪,想要拒绝凡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只道:“荒郊野岭的半路,怎么可能会有驴……”


  一阵贯耳难听的驴叫响彻云霄,南塘王歪头看着世子,“瞧,这不就来了吗。”


  ————


  “云阳——!!我——恨——你——”世子追着驴跑了一路,严重体力不支,南塘王则悠哉悠哉的跟在他后面,还有心思说笑。


  “你,你到底,是不是我。”世子大喘气差点厥过去,“我们身高一样,为什么你能这么游刃有余。”


  


  南塘王眨眨眼睛,凭空消失然后闪到驴的面前轻巧的拉住了驴的缰绳。“我没说过吗,我不是人啊。”


  世子崩溃,“你没有说过!”南塘王摸了摸下巴,伸出手指点了一下他的额头,一朵青莲登时绽开在眉心。“好了,等到了合适的机会,你自然而然的就会使用这种力量的。”


  “你给了我什么,好奇怪的感觉。”世子感受了一下,力量灌进来的时候大脑清明一片,很多迷上白雾的地方一阵清晰,包括年岁已久早已模糊的父母样貌。


  南塘王一手拉着纤绳,另一只手凭空取物拿出一只幕篱遮住了面容,“爱你的力量,走吧亲爱的,微霜姐姐追上来了。”


  木微霜驾着马车,行程一时之间竟然没有一头驴跑得快,由于后面又追着驴跑了一段才看看追上。


  “少主。”木微霜勒马,南塘王将驴交给世子,指尖在世子手心点了两下然后上了马车,世子还没说什么手中的驴直接挣开世子的束缚撒开蹄子跑了出去,明明刚才在南塘王手里那么乖。


  


  ——————


  “不要啄小爷的脸啊!”锦衣白鹤纹的少年被吊在树上,头上还有几根鸡毛。

眼睛

用我的眼睛换回你的,文先生,你又欠了我。


  其实吧我总感觉换眼睛那啥,说不上来的感觉,嗯,烂梗


  世子端着茶水推开房门,文司宥还是保持世子离开时的那个动作。


  叹了一口气,把托盘放到文司宥年前的桌子上,似乎在继承家主位置后世子叹气次数就直线飙升。


  “花家主。”陈述的语气,世子应了声:“是我。”自接回文司宥后世子鲜少离开他身边,十次有八次都会回应。


  烛火晃得厉害,世子多看了两眼心里盘算着日期。“先生,要出门走走吗?”文司宥摇头,出门需要人搀扶,所以他常常一坐一天。


  没强求,解下了外袍披到了文司宥的肩上,又将未束的头发拉出衣袍。末后世子的手摸上了文司宥的眼睛,下意识的文司宥偏了一下头怕再次受到伤害。


  强行摁下了内心的暴戾,不急,不急着撕了宣行之。安抚的往文司宥眼睛上轻轻吹了一下,“吹吹就不疼了。”声音里是抑制的哭腔,他在心疼。


  文司宥带笑来掩盖真正情绪的声音,一如既往,只是他看不到也没法观察到面前人,同样也不能很好的掩盖自己。“文某并无大碍,花家主也……”话语突然中断,世子打横把人抱起走几步搁到了床上。


  看着文司宥姣好的面容,没有白绫遮盖的眼睛灰暗。很快了,世子摸上了自己的眼睛,“先生,找到办法了,虽然几率渺茫,等到药引找齐,就可以再次试试。”


  他没有说的太满,只是说有很小的几率,这段时间看过太多的医师,希望落过太多次空,文司宥也并没有说什么不治,一直很配合。


  他以为和寻常一样,不过是再度重蹈覆辙罢了。只答了声好,语气温柔没有过多的情绪。


  世子要的就是这样,一切等到水到渠成后,那时候再说吧。世子停下想法,亲了亲文司宥的眼睛,文先生是多好的一个人啊。


  “那先生要答应我,眼睛好了以后来南塘给我算账。”


  文司宥又答了声好,折腾了半夜,世子的气息让劳累过度的文司宥沉沉的睡去。次日清晨,文司宥醒来时世子已经不在了,幼弟来照顾时说世子出门办事,也就没有多问,就是心头很不安。


  南国公遇刺重伤的消息传来,文司宥手中的怀表落地。


  


  世子眼睛被刺瞎了,闭门不肯见客。不过一月有余,文家不复,文家家主和花家家主的眼睛相继失明,另花家主右腿从马上跌落留了残疾。


  “小花,没有回头路。”蓝眼白衣的少年定睛看着他,世子手里握着一个花诏令,“我知道。”


  坐轮椅的青年冷哼一声,被白衣少年一声师父堵了回去。


  神医亲自操刀,文司宥再次看到光的时候有些恍惚。短短的一月经历了太多,他环顾四周。


  将他那学生随手丢的算盘捡起,一时间竟有些不太适应。


  “先生,你在吗。”阳光正好,雪也化尽了。他最心爱的学生,眼睛上也覆盖上了白绫。


  “我在。”一如世子回应他时。


  这次他接过了世子给他的花诏令,这是世子给他的第一百七十一个,他终于肯接过来。


  


  ————————


  “为什么把眼睛给我?”


  世子眨眨眼:“因为我是主角。”

   

我是这样想的,至关重要的人遇到了危险,真的没有办法了,有个人突然告诉我有希望,我觉得我也会亲手抓住。

还有,按照官方剧情世子应该这样任性,因为“为万民请”

最后本篇文只是按照作者自己的私心,


红装,花烛夜



  


  凌晏如


  南国公和凌晏如确定婚期后往首辅府上跑的的更勤了,今天上午来找首辅商议新政,下午来找首辅探讨新政如何实施,适不适合实施,晚上还要秉烛夜谈,连续七天,果真南国公大人和首辅大人一心为国为民。


  世子抱着个算盘趴在床榻上,凌晏如批公文也挪到了卧房。世子打了个哈欠,无聊的拨着算盘眼睛一转看向了认真工作的凌晏如。


  似是想到什么,起身出门找了个下人交代了几句,才转身回到房间里。


  凌晏如自始至终都没看他,世子挑眉,不知道的还以为公文是他老婆,不过……世子想想方才吩咐下去的事笑的更灿烂了。


  “笑得这么贼,没有小时招人喜爱了。”知道凌晏如会关注自己的世子笑意盈盈:“可先生,我们要成婚了哎。”


  凌晏如放下笔,看他,二人对视。两双同样的紫色眼睛彼此倒映着对方,世子笑的更灿烂了,像个炮弹一样发射到凌晏如怀里。


  埋在凌晏如颈窝蹭蹭,凌晏如镇定自若。拍拍世子软弹的臀部坐怀不乱:“下去,还有事情没处理完。”世子贴他贴的更紧了,同凌晏如相识多年,凌晏如做事的风格他一清二楚,正事面前毫不含糊,如果没做完是不会放下笔的。


  世子没拆穿,下巴垫在凌晏如肩膀上语调平缓:“丢给大外甥就好了。”


  “今日事,今日……”凌晏如大抵是又犯了先生的职业病,随口就是教导,不过还没说完被下人打断,“南国公大人,您要的东西找来了。”


  世子在他怀里忍笑,从他怀里退出来的时候身体还在发抖。轻声咳嗽两声,正色道:“送进来吧。”


  下人应了声是推开了房门,将东西递上后便行礼退下。


  凌晏如问他:“这是什么?”世子把盒子打开递给他,笑的天真无邪。“长大后需要看懂学会的启蒙书啊,最好在新婚夜之前学会。”


  凌晏如不信,伸手接过打开。盒子里的是一块莲花形状的木雕,和他现在所带的有细小的不同。将其拿出,“你做的。”陈述的语气让世子耸肩。


  “这算什么?订婚信物?”昏黄的烛火在晃动,他看到他已经长大了的学生附上他拿着木雕的手,也听到了他的学生毫不遮掩的说着爱。


  他说:“云心先生,漫长且短暂的人生中,这些有意义的见证不会永远存在。物件和感情记忆一样都会随着时间磨损,同时时间也会把这些东西打磨的更细腻,我不确定在未来我会不会变心,未来能发生什么我不能确定,不能确定的事我不能保证。”


  “说什么都是虚的,我现在爱你是真的,我会努力每一天每一天都爱着你。”


  回答世子的,是凌晏如怜爱的亲吻。


  “我会护着你,尽我所能的护着你。”这是以当朝首辅的身份承诺,以站在权利上层的身份的事实给予的承诺,空口无凭谁都能说,那又有什么用呢,事实胜于雄辩。


  世子闭着眼睛,笑着躲着爱人的亲吻。


  婚礼当天——


  婚宴是一等一的奢华,南塘花家久违的展现了一个大家族应有的财力。败落的青莲经过两任少年家主再次迸发出生机。


  世子和凌晏如拜了堂,在一众好友宾客的恭喜和调笑中进了婚房,晚上是独属于新人的时间。


  重工刺绣的华服垂到地面遮住了靴子,让人行动起来很不便。世子关了门就将银冠摘下随手一放,可观的长发披散,他推着凌晏如把人抵在门上,想抬膝盖却被层层叠叠的衣摆阻拦。


  婚服很重,单衣服足有五层。再加上那些银饰十三斤,生怕穿衣服的主人跑了。世子微恼,衣服扰人兴致。凌晏如轻笑,冷面先生一笑杀伤力不小。


  拍拍世子的腰,示意他去床上。世子撇撇嘴,不情不愿的提着衣服下摆坐上了床。华服摊开,乖巧听话的学生就坐在榻上眼巴巴的看着他,凌晏如散开难得束起的白发,单膝跪在了榻上,位置就在世子双腿中间。


  亲手穿上的婚服一层层的像竹笋一样被扒开,我们的呼吸和身体交织在一起,我们彼此交融。沉沦其中的的乐趣,相信我,把身体的控制权留给我,甜蜜的感情在唇齿之间交换。


  “云心先生,您还年轻,我相信您……”温热的呼吸打在耳边,勾着逐渐平息的火焰再度复燃。世子的声音黏黏糊糊的,“继续……嗯……我们抵死缠绵。”


  


  文司宥


  


   文司宥看着花家家主,十六岁的家主虽比兄长接任家主时的年纪大,做事却老练。


  世子摊手叹气,“文先生,收了幽月青莲就代表答应了。”


  “算计起为师来了?”文司宥轻笑,在婚书上写下了自己的名,盖上了作为文家家主身份的印章。“既然已经定下了具体日期,那便该准备相关的东西了。”他招手让世子过来。


  世子静静的看着文司宥一阵思索着什么,一会就顺从的走到文司宥身边直接一撩衣袍席地而坐,下巴就搁在文司宥大腿上。


  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世子的头发,文司宥道:“两家家主联姻,可没爱徒想的容易。”世子蹭蹭文司宥的腿,声音平淡陈述着事实。:“他人关我们什么?况且如今不想与我交好的家族少之又少。”只缺一个机会把花家的实力摆到明年上了。


  文司宥捏着世子下巴,力道轻微的让他抬头。世子处在低位,眼睛里清澈见底,莲花依旧干净。


  世子挣开他的动作,站起身整理了下衣摆。“先生,来都来了顺便一提,宣京一家同文行旗下的茶馆价格合适,我想我们订婚后的第一个约会可以在那。”


  小狐狸想使坏了,老狐狸笑眯眯的纵容。


  “店家,一壶龙井,两盘驴打滚,青团也来两盘。”世子左手提着荷包,右手拿着金叶子一抛一抛的。茶馆人来人往,如此高调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更何况那小公子身边的青年身着文家家纹的服饰,鼻梁上还架了单片眼镜,身份不用多猜。


  “客官,一共七十三文。”宣京物价贵,对这个价格并不太意外,他看向文司宥说:“夫君,买单啊。”


  侍者对这小公子语出惊人吓得有点结巴,他不由得看向了文司宥:“家,家主?”


  文司宥短暂的顿了一下,他着实没想到世子会如此了当捅明他们之间的关系,茶馆的客流量,怕是明天文家家主和花家家主联姻的事就能传遍整个宣京。


  提前知道了这小狐狸不安好心,也不算太意外。就算是自家的商铺也付了钱,之后在一周注视下进了楼上包厢。


  “拿为师做踏板?”世子起身给人到了杯茶,“先生最好了,您想啊,他们要在动文家不得掂量着同为一体的花家嘛。”


  说谎,文司宥哪里看不出,这黑心小莲花分明借他高调让花家出现在大众面前。摸了把世子的脑袋,也不恼。“果真是为师最好的学生。”


  得了夸赞的世子做到座位上安之若素,抿了一口茶,笑而不语。


  武将和商家联姻为共赢的局面,世人都说掺杂了太多的利益。


  花家家主开席七日,无需请帖来者即客,百年世家的财力物力完美得到了彰显。背地里再怎么风言风语毋庸置疑的是他们对式微的花家改了观,最初许多世家只是迟疑,这次则不再犹豫。


  青莲破开了污泥,傲然挺立迎着太阳。生在污泥中,不嫌弃生养的地方,在凋零后也同样会化作污泥供生下一代。


  夜晚,烛火和两个新人的心一样荡漾。


  世子坐在床上在摆弄文司宥的仪器,文司宥关了门。


  打了个哈欠世子抬头,紫色眼瞳明晃晃写着“想要”  “快来”。文司宥即便做了老师也耐不过才二十又三,同为年轻的时候又不需要忍耐,不一会就滚到了一起。


  世子微微喘息,随着文司宥的动作绷直了腰,一会又软了下来。


  衣服散了一地,谁也没有在意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能说出来的誓言都不太保真,所以我想用实际行动证明。”


  看吧,你离不开我,把一切交给我好吗,你的身体柔软,你的唇舌温热,你的心脏在疯狂跳动,绷直你的背,高潮的欢愉最为纯粹。


  先生,沉溺于我吧。我为你打开拓宽商路,你为我放下算计和利益,我们彼此相爱,我们彼此珍惜。


  “文先生……”世子攀上了文司宥的后颈,两颗心脏隔着胸膛相碰,跳动的诉说着爱。

花家世子随便上人床

  世子:我不做人了!


  世子莲花成精,冬日畏寒,所以总会找个相熟人的床上取暖。


  


  南国公世子,一个非人物种,并不是骂人,而是花家先祖是花神座下一株青莲化形,近几代只有世子返祖有了原型。


  本就声名远扬,开学当日还和另一个同为十六世家之一的少主季元启追着驴来的学院,更出名了。


  总有人会问些奇怪的问题,而且竟然有人偷摸了来问世子能不能结莲子,能不能吃,世子最终一脸崩溃:“为什么要吃我的孩子!”


  冬日了,身为莲花精,世子萎了。是夜,世子看着冰冷的床,内心挣扎了一番还是躺了上去。不过五息,一株莲花出现在了季元启的床上。


  彼时季元启正在捯饬他那些好玩意,对于凭空出现的莲花显然被吓了一跳,看清人才松了口气。


  “花、二!你要吓死我!小爷还以为司业看不惯我,以至于夜闯宿舍,趴在房梁上逮我呢!”和季元启一个宿舍的学子应该有天文课,没在宿舍。


  世子四下环视,放出法力探查一番,这才窝进了沾有季元启体温的被窝。他实在不想浪费精力去接季元启的话,但碍于朋友之间还是回了一句,“司业才不会做梁上君子,趴窗子还差不多。”


  季元启上下扫了世子,又抱了床被子扔到床上。“怎么了,一副累死的样子,是不是背着我去偷司业家的狗了?”


  世子一噎,下意识回怼。“我插牛粪上去了,顺道给人当了个二舅。”


  季元启沉默,“你到底对给别人当二舅有什么执念?”


  “就跟你想霍霍司业一样,让我睡觉。”真的遭不住,大冬天的不冬眠就不错了。这边昏昏欲睡,季元启并不想让人顺心。


  “这个时间你怎么睡得着的,不应该啊,你虚了?”季元启的话让世子更难受了,“你家莲花大冬天开啊,我插牛粪上插虚了行吧?”


  季元启不可思议的看着世子,惊讶道:“你真的需要施肥?”清透的莲香也突然间没那么好闻了,季元启认真道:“放心,我绝对不会嫌弃你的。你喜欢什么种类的牛拉的?我去找……”


  世子眉头抽抽,给了他一脚。


  随手变了俩个水果,咬牙切齿道:“季老二,这是草莓,这是杨梅,遇见你算我倒了八辈子血霉。”


  把草莓和杨梅塞进季元启嘴里,最后面无表情一字一顿道:“我是你爸爸。”


  转身消失在季元启的床上,大晚上的不让人安心,说谁虚呢!被这样一扰,也不那么困了。


  这次找准了位置,出现在玉泽床上。


  玉泽只愣了一下,随手就把鲜花捞进自己怀里,虽然在冬天莲花不怎么新鲜。


  “先生,兄长最近有通信吗?”小莲花还有点蔫,柔柔的靠在玉泽怀里。


  “乖徒,大晚上来找为师就只是为了问这些吗?”玉泽有那么一丝不爽,没表现出来。世子沉默了一会,说出了他做的梦,“我午休时做梦梦到先生了。”


  玉泽的注意力还真被引了过去,“哦?乖徒梦到为师什么了?说来听听。”


  世子扭头不去看那人,“我梦见先生在授课,暗斋的人闯进来说你大逆不道,然后把我兄长抓走给大公主洗马去了。”当时梦醒时,脑子里乱的好像有几只季元启在爬,难受的很。


  “怎么梦到这些,为师的英姿不是更引人瞩目吗?”玉泽笑了。


  世子不知道怎么回,从怀中掏出两本野史杂记,眼神真诚,“先生,礼物,给您备课用的,差点忘了。”  剩下的银钱给他买点心就茶了,喝水喝多了,吃点点心往下顺顺。没办法,当时逛街时他的肚子说它空了。


  “乖徒,先不说这些,听说精怪吸收日月精华,月亮正好,要不要为师抱你去晒晒月亮?”


  世子默默把野史杂记收了回去,很乖的拒绝,“不用先生麻烦,学生白天晒太阳晒饱了,不用晒月亮更不需要施肥。”


  这下轮到玉泽说不出话了,原来……小莲花需要施肥吗?


  世子又跑了,还不忘把玉放在床头的奶茶顺走。


  


  


  后记


  世子找到文司宥的时候文司宥正在洗澡,出来的时候老狐狸不好好穿衣服,后来世子就在床上起了反应表示表示。

过来,摸摸腰,想什么呢,只摸摸


  

  文司宥


  如果说文司宥想要什么,大都是可以交易的东西,尚且有迹可循。


  文家家主擅长算计人心,却不料有一天被他最心爱的学生将自己算了进去。


  那个被称为“南塘最干净的小莲花”的花家世子褪下了一身青衣,此刻正在兴致盎然的盯着……他的腰间。


  文司宥坐在床上扶了扶眼镜,没有掩盖眼睛中的兴趣。“花少主这是做什么,文某可没有打算以自身做交易的筹码。”


  世子只着了单衣,盯着文司宥身上的衣服,没有回答。二人静默很久,世子起身上前把文司宥架在脸上的眼镜摘了下来,随手放在床头。


  文司宥挑眉,没什么反抗,任由世子往他腰间探去。世子把藏在他身上的火铳丢到一边后,直接压了上去。


  拆了腰封,扒了外袍。


  文司宥想反抗也不能,文弱富商(?你不是有腹肌吗)可比不得武将世家出身的世子。


  用手臂圈了一下文司宥的腰后,世子停下动作像是在思考着什么,身体也坐在了文司宥腿上。别的不说,文家家主的腰是真的细。他的腰和文司宥的腰差不多啊,那为什么文先生还总是揉他的腰?


  带着疑问世子看向了文司宥,期待着世子接下来动作的文司宥看着世子突然露出了求知的神情:……?


  “先生的腰也好细,也好摸,为什么先生不摸自己的?”世子向来有问题就问,绝对是个好学生。


  文司宥明白了什么,差点绷不住面上的神情。手扶住了坐在他腿上的世子,怕他坐不稳掉下床去。


  他最得意的学生设下套把他圈住就问了这?世子刻意维持的身型纤细,腰肢柔软,心口处有一烙痕最让人心疼。


  “想知道?”狐狸开始下蛊了。


  还不知道即将被狐狸采下的莲花晕晕乎乎的点头,“先生和我说嘛。”


  “……?先生?”


  “为师向来知道你是个好学的学生。”


  


  玉泽


  玉泽根本猜不透,在别人看来他没有家族,没有目的,更没有真心。


  然而…… 你可以去问问交际花·世子是不是这样,打从出生起,世子就没见过比他还黑心的莲花。


  走一步他开始算你下一步,尤其说话说半句。世子每每都想拿花招令把这个狐狸砸回池子里,却又舍不得,金叶子很贵的,一百八才换一个的花诏令更贵。别问,花家穷是有原因的。


  南国公府


  日上三竿,世子才从梦里挣扎出来。那位先生已经穿戴整理守在他床头了,睁开眼直接被塞到怀里的奶茶整当机了。


  呆愣愣的看了一看怀里的奶茶,抬头又看了一眼眉眼含笑的  「谜语人(不是)」 他那相貌出众,来到南塘后把南塘一众老小视线夺走的先生。


  玉泽饶有兴致看着他乖巧的徒儿死机的模样,期待着世子反应过来的表现。然后没三秒他就看到了把奶茶放到床头柜,扯过被子到头就睡的世子。


  玉泽:……?


  我怎么会做这样的噩梦,怎么一醒来就看见一个身穿青衣的鬼在我床前飘荡,还长的像玉先生。等等?……玉泽?


  世子大脑逐渐开机,想到玉泽来的目的,感觉更肝疼了。


  “玉先生晨安。”世子不敢直视玉泽,徒儿的反常玉泽看在眼里。


  “乖徒早安。”玉泽突然到花家让世子完全没法准备,教书先生在家少不了随口的提问。


  玉泽看似无意:“乖徒可知为师来的目的?”那语气让世子汗毛一立,“先生,我没有把作业糊弄完,在晚课测试中篡改历史,更没有顺手到在先生卧房里拿的茶叶煮茶叶蛋。”


  完了,整个世子硬成了柿饼子,更不敢去看玉泽的神色。


  “过来,我看看你的腰。”玉泽此次是受花忱所托来照顾他的幼弟,世子坠马伤了腰。


  “先生,我不想抄……哎?”历史。世子立即张口解释就听到这么一句话。看到玉泽似笑非笑的眼睛,还是乖乖靠了过去。


  腰部敏感,不太情愿的掀开上衣衣摆,任人查看。


  腰伤好的差不多了,玉泽轻车熟路的拉开床头藏有药膏的小抽屉。找准位置覆了上去,手掌温热,贴在腰上很舒服。


  睡意又开始回笼,迷糊中世子抓住玉泽的手贴到了腹部,顺便拉上了床。玉泽也不反抗,就依他。


  花忱回来没看到好友和幼弟,问了家仆才知道他们二人一天都没有出来,于是来到卧房寻找。


  南国公的声音格外温和,“玉泽,我托你照顾我弟弟,没让你照顾到床上去。”




  


  凌晏如


  首辅的公务繁多,致使首辅大人频频被偷家,柿子渣都没了。


  什么?你问快奔三十的男人为什么还找不到伴侣?这谁知道啊,反正绝不是因为世子的先生多。你说对吧,首辅大人。


  世子第一个送出去环佩在某个先生身上,懂不懂啊?懂不懂年少养成,就这样赢在起跑线上也能被偷家。

羁绊



  “我希望我的幺儿能开开心心的,一切有哥哥来承担。”


  “我希望能得到更多的权力,更好的保护花家,保护兄长。”


  


  一道雷划破天空,下雨了。花家主静默跪坐在走廊下,看着倾盆大雨,在膝上搁着天下人祈盼得到的《花诏录》。


  各家布置的眼线藏在暗处,花家主没过问和清理的打算。


  “小花。”花家主阖眼,似乎没听到。花忱靠着花家主坐下,两人沉默不久花忱就伸手将幼弟揽在了怀里,一如当初他十二岁和幼弟进京受封时一样护着。


  当初的小花方满四岁,很小。他不懂家恨国仇,也不懂兄长为他撑起一片天有多不容易,他只知道他要什么哥哥都会给他。


  小花也很乖,从不要求什么难办的,多是希望兄长陪伴身侧。


  花家主没反抗也没其他动作,寡言的模样直接扎中花忱藏匿在深处的心。感受到锁住自己的怀抱越来越紧,花家主微微贴紧花忱后叹了口气出口安抚,“兄长大人,我从来没怨过您的选择。”只要兄长活着,做出的选择都可以一边另说,只要兄长活着就好。


  前几年各方势力监控花家,花世子也养成了时时刻刻端着的样子,甚至在卧室都不敢放下,久而久之也就刻进了骨头里。小时候甜甜的“哥哥”也改口称作了疏远敬重更多的“兄长大人”。


  花忱也不曾想过离家后幺儿会成这样,不过幸好,幸好他们之间不曾有间隙,


  “幺儿,是哥哥对不起你。”花家主睁眼,紫罗兰的眼睛很罕见,和那位大人的眼睛却像。“我讨厌兄长这么说。”对不起?为花家和世子撑起一边天的花忱,把他一手养大,给他百般宠爱的花忱对世子来讲是多少句对不起才能说完。


  花忱臂膀收紧,“幺儿,为兄想给你最好的,为兄……身不由己…无能为力。”


  身不由己。身不由己的亲人背离、身不由己的兄弟相隔两地、身不由己的入局、身不由己的被用过就抛弃;无能为力。为能为力的父母逝去,无能为力的血海深仇,无能为力的看着至亲一次次的命悬一线,无能为力的让破碎的曾经无法再次拼凑。


  是说花忱,也是说花清。身不由己、无能为力。


  花家主又叹息一声,“兄长大人,我的哥哥,以前是以前,以后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在一起,短暂的分离不算什么。”花忱拉开花家主的衣领,在左胸膛靠近心脏的地方有个家纹烙印,花忱很喜欢这处地方。


  花家主身体早就习惯没什么反抗,贴花忱更紧了。既然错了,就一直错下去吧,手上有足够的兵权,就不会再有人让他们轻易分开了。


  花忱太看重自己的幼弟了。


  名扬天下的《花诏录》就这样被两任主人遗忘,孤零零的躺在地板上。


  “调令下来了,”花忱拍着小家主的后背,“什么时候启程?”花家主定睛抬头看着花忱,从这个视角只能看到下巴。“后天,官家希望尽快启程。”哥哥是不舍得我吗?花家主的心思藏匿于深处,让人难以察觉。


  


  府上当差的侍者打破了安静,“家主,城西附属店铺送来了这个季的账本。”侍者对两位主子的亲密早就见怪不怪。


  从花忱怀里退出来,世子随手整理了一下发皱的衣摆,“我知道了,退下吧。”花家的事物自兄长离家他处理已经有四五年,这次自然也还是他担下。


  


  这两日就要启程,和世子关系近的多多少少都会有人来践行,所以还有许多客人要接待。花忱摸摸幼弟的头,“去吧,别太辛苦,有哥哥呢。”等到世子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才收回视线,看到了被主人遗忘的花诏录,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捡起后,抬腿迈步打算给他的小莲花送过去。


  书房内,请柬拜帖摞了好几摞,不见账本。不过多了好几个箱子,想来是礼品,不过不应该在库房吗?世子没多想,正好乐的自在,转身就出了书房还没踏出就被拦下。


  “家主,往那看。”花家主心头警钟敲响,果不其然侍从指了指那几个比人还高的箱子,脸登时就木了。


  “大公子。”书房门口侍从行礼的声音传来。


  “小花。”花忱踏进了他们一起长大的书房,世子又活了“兄长是来帮我的吗?”


  “我……”花忱看着幺儿干净的眼睛闪烁着期待,把原先的话咽了下去,点头,《花诏录》又被遗忘了。


  花忱坐在正位,世子就和小时候一样把东西都堆在榻上,自己也窝了上去拿着算盘一个一个的对,账证核对、账账核对、账实核对弄完起来是真的头昏脑胀,到最后忍不住砸了好几个算盘才堪堪对了五分之三。


  小家主神色恹恹,后天就又要和兄长分开,更不好了。


  花忱看着他的小莲花都蔫了的样子笑出了声,世子无力的投去视线,眼睛里写了满满的‘我不行了’。


  


  “要是文先生在就好了。”世子伸了个懒腰,舒展紧绷的腰肢,下意识摸自己胸口所藏《花诏录》的地方。“嗯?”空的。世子打了个哈欠,并不担心。除了他没人能通过《花诏录》命令所结交的名士,落到他人手上就是个带图的花名册。


  “小花,这可不要乱丢哦。”花忱把《花诏录》交于世子手上,这一次是亲手,没有委托他人代交。


  世子趴在花忱肩膀上伸手抹去花忱眼角的水痕,“哥哥,等我回来。”换我,保护你。


  后天就要离家前往北疆,那是父亲以前镇守的地方,现在轮到血脉延续的他了。所需的行囊家里人准备的东西很多,世子并不打算拿,也没说怕拂了他们的好意。


  


  摸了摸下巴,如今景朝方才稳定,小动乱不止,花忱弃了花姓,身份让他不得不听命帝王的安排,这也正好遂了他的意愿。


  “兄长,我不曾忘却花家家训。我惜命,我不会抛下百姓独自撤退,必要时我也可以用命去祭这大景的安宁。这是我的底线,我不算好人,但有些东西是无法改变的。我可以用少数的牺牲换取大部分人的利益,我也可以毫不犹豫让敌军的一个稚子去死。我能保证自己不会虐杀战俘,兄长知道的,很多事都无法完全的保证。上了战场就没有对错,只有输赢。”


  对弟弟的选择花忱没说什么,他也没立场干预花家家主的选择。


  


  南国公,花清不满足,他要实权。


  从天而降一个从一品的南国公,他成了多少人的目标,即便没实权,可他花家还是个时代辈出将军的世家,他也注定会被派遣到疆北镇守。


  


  


  他一走便是七年,在边疆屡立奇功,其声名传遍大景南北内外。同辈的楚将军曹将军比起甚至也要稍稍逊色,因为南国公起点高,至今已官居正一品,和当朝首辅宸王同列。


  期间叶忱受家主之命重冠花姓,在暗处为刃,剿杀一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花家没了嫡系撑场面,各方宴会都无法参加,本该渐渐的就消失在众世家眼中。


  奈何这一代的南国公出了名的善指挥,善结交。人脉广,单单那本《花诏录》上记载的名士多是有名有权的大人物,都和南国公交易匪浅,谁也不会想不开去招惹他。


  各方势力交缠下花家再度达上了顶峰。首辅虽不明说,但隐隐约约能知道他与花家站到了一起。宸王和花家家主那是摆到明面上的,“花家一定会与宸王殿下,同归。”那句话至今让人印象深刻。


 


  花忱独独在弟弟身上犹豫,什么事都在三思再三思。


  “小花,别来无恙。”


  花清坐在马上,手上缰绳轻握。笑的风轻云扬,“兄长,来日方长。”

放纵欲求

   歪的第四个霁月,又是吃大保底的一次

久违的更新

  

  “在名为权利的游戏下,性命是最不值钱的筹码。”世子手上的烛火晃动的幅度更大了,脸上的潮红在烛火的映照下不太明显,听到来者交易的筹码有些可笑。“拿你那不值钱的性命来找我做交易,谁给你的自信?”世子摆摆手,让下人将人赶出去。另一只空着的手揉了揉眉心,果然最称心的交易伙伴还是文家,世子摁灭了火苗。


  身上从一品南国公的职位给了他不少便利,花家家主的身份也限制了他不少的动作。不想落人口实,只能精打细算。


  打了个哈欠,神色恹恹,头开始晕了。让人点灯,靠在床栏上。“既然人心难测,不如舍心求利,也算是我为数不多记住的话了。”太阳的光照不亮遮挡住的心。


  “为师教你这么多,你就只记住了这个?看来还需要多加练习。”文司宥的声音带着一贯的狐狸笑,他摘了眼镜,坐到了世子的身边。“先生,这就没必要了吧,谁家算数题按斤留啊。”都这样了还有心情调笑,文司宥摒退下人。


  不再柔韧的身体被压倒在床上,世子身体甚至无法给出过大的反应。原本拿枪提剑好好的,却被蹂躏成了残废,这倒是让花清越来越懒了。


  文司宥不太明显的挑了下眉,没多说什么,扣住了他的手腕。世子想张口,却被炽热的唇堵了回去。


  浅尝辄止的吻一触而离,世子的意识开始了昏沉,低声不清的吐出话语,“好烫……”不知道再说什么,是文司宥的吻,还是他的体温,亦或其他。


  世子一早感知到了身体的不对,没太在意,压了几天终于在文司宥到来后迸发了。


  “为什么……没什么。”想问什么?问文司宥为什么不趁人之危?太矫情了。世子对他的先生问不出口,况且他说过,绝对不会让自己吃亏。他的意识算不上还有多清醒,高热带来的后果比他想的要严重。


  这一夜文司宥不好熬,前半夜,世子圈着文家家主的脖颈死活不松手,说什么冷的很。说冷的同时还不忘扒了自己和文司宥的衣服,全程闭着眼,那熟练度、那速度,令文司宥好奇他是不是真的闭眼了。后半夜又开始嫌弃人家身上热,说什么也不在愿意呆在文司宥怀里,嘟囔着热滚到了一边,连带着被子。


  也不知道花家怎么教的,教出一个能把人磨死的少主。


  次日清醒后,小家主又滚到了人怀里。他能看出文司宥心情不好,大概是更年期吧。


  眼睛乱看,显然不安什么好心。文司宥将怀里的人调整了一个姿势,手越过后腰来到危险地带摁了进去。世子腰猛然紧绷,看向文司宥,眼神中带着三分震惊三分娇软(?)和四分跃跃欲试(??)


  文司宥含笑,显然不打算收手,也不打算更进一步。世子动了动腰,试探着把他的手含的更深。


  他不进行下一步,世子动了动也索然无味,扯过被子盖住了负距离接触的部位,眼不见心不烦。


  “先生,我们都一样,都处在其中,无法挣脱。”文司宥的兄长,就是一个结。这个结要么文司宥自己梳理开,要么由对文司宥特殊的世子来解。世子没打算在这件事上过多掰扯,或许要不是因为他,文司宥至今也不相信感情,也就不用如此。(一周年直播时文先生说的)


  一个词,身不由己。身不由己的亲人背离、身不由己的兄弟相隔两地、身不由己的入局、身不由己的被用过就抛弃。


  “你说过的,我们有很多时间,你会陪着我的。”大狐狸什么都没说,揉了揉小狐狸的后脖颈,眼睛在找一个合适的位置,好把小狐狸叼回狐狸窝。


  是了,文司宥是文家家主,母亲的事情没有让他沉溺过去,如今也不会。世子无法看穿文司宥的心,但他有能力在文司宥的心上刻下他的名字。


  “南国公大人,家主,热水备好了,若要沐浴随时可以。”热水?沐浴?出声的是花家家主的近侍,自然知道家主和各方大人的联系。


  世子清咳,他看到了文司宥眼睛中闪过了熟悉的精光。“花家主什么都准备好了啊,”尾音拉长,世子心中的警铃疯狂拉响,昨夜谁也想不到会突发高热。“为师可不想为师让最好的学生白白准备。”世子想躲,可他忘了腿不受控制,更何况命脉还在文司宥手中。


  人的手往上一动,小家主就软了身子。


  “别…别这样。”世子双腿残废,根本无处可退。一般来说他们间亲密的事都是由文司宥全权掌握,这是花清给文司宥的安全感。他能记得的东西不多,但他知道文司宥曾经说过,“天下事,无能出我料者。”


  “先生……外面,外面”还有人,世子眼睛无法聚焦,意识沉沦前一刻突然想,管他呢,现在快活不就完了。

莫名其妙的我的人设就崩毁了、三

  看一些剧情、官方的视频,和其它的一些东西,非典型的阅读,也没办法准确定义


有主次,一章一个游戏换着来,感情线很不明显


       空坐在遗迹守卫的手上,深渊的气息萦绕,钟离扫了一眼掩下瞳中的情绪。


  信仰风之神的子民有所触动,即便百年不曾现身,他们依旧相信神明的存在,巴巴托斯一直守护着蒙德不曾远去。


  温迪神色恹恹打了个哈欠,对着钟离单眨了一下眼睛,示意自己没事。


  世子挣开在他腰间揩油的手,摩挲着下巴,“所以说真的神存在?”


  “并不绝对,有的世界会有。”少主抱臂思索着,“你们谁带了……”说到一半想起来大家都来的突然,哪里会带锅这种东西。只能长叹一口气,“突然想起了新的菜品搭配方式,没工具真的太可惜了。”


  藏匿在人群中的少女举起了一段玉藕的胳膊,“用锅的话,我有。”少主惊讶,他说话很小声,那少女竟然能听见。肯定也不普通,毕竟谁出门带锅。


  少女很活泼,“我叫香菱,是个厨师。新菜品我可以看看吗?”说起吃的,香菱的眼睛都在发光。少主对这个女孩很感兴趣,"当然可以,我姓伊,也是个厨师。"


  季元启瞪大了眼睛;世子嘴角抽抽,无他,少主手往后腰上摸出一把菜刀来。


  温迪抱着酒瓶子笑盈盈的看着他们。


  “随身带刀我能理解,可为什么……是菜刀?”曹小月死死盯着那把菜刀,妄图看出什么不一样的东西。少主的脸看起来不大,和手中的菜刀和从袖子里摸出的葱姜形成了一种反差。


  一道强光打在一处形成巨大闪着光的屏幕,屏幕上显示的正是蒙德城的风神像上。


  「 真怀念啊。


第一次在这儿看风景的时候,我还不是「这副模样」。荧: 不是…这副模样?


大约两千六百年前,尘世尚未划归七神所有。


那时,「旧蒙德」被暴君吹起的飓风包围,连飞鸟也不得通行。


派蒙:「旧蒙德」?啊,我想起来了,就是现在的风龙废墟吧?你以前提过!


是的。曾经统治那座高塔的风之暴君,是「龙卷的魔神」迭卡拉庇安。


而那时的我,只是千风中的一缕。并无神灵之格,也不成人形…


只是风中细微的元素精灵,是一缕「能够带来细小的转机与希望之风」。」(歌仙之章)


  影像所展现的并不完全,旅行者和派蒙在对一个青绿色的人说话,但看不清长相。


  蒂玛乌斯是个炼金术师,想什么问题就即刻去问或者列在笔记本里,这样才能保证效率,所以这次直接说出大家都想问的。“也就是说,荣誉骑士见过风神大人?”


  “原来风神大人一开始是个精灵呀。”丽莎说话的调子有点慢,酥到了人心窝里。


  可莉眼前一亮,“风神大人和可莉一样是精灵吗?”“是的啊,上面不是说了吗,风神大人一直在我们身边啊。”凯亚对小孩子没有轻佻的意味,不过一副笑眯眯的样子总感觉他肚子里是不是揣了坏水。有人注意到骑兵队长没在拿着一枚摩拉抛着玩,摩拉由岩神铸就,而岩的国度才失去了他们的神明,于情于理都不该。


  砂糖害羞的躲在阿贝多的身后,她对神明的构成有了极大的兴趣,没有不敬,她也同样好奇人的构成。


  底下人议论纷纷,温迪已经调整好了状态笑吟吟的靠在往生堂客卿的身上,不务正业的吟游诗人和不务正业的闲散人员认识应该也不稀奇。


  「“飞翔吧,飞翔吧。


  就像飞鸟那样。


  代我看看这个世界…


  代我飞到高天之上。 ”」


  风神的语气带着让人舒心的能力,千百年来子民信仰始终如一。


  温迪像个没事神一样,少数知道温迪身份的有意无意的投来关怀,他们都快忘了这个少年模样的神明已经在这大路上行走了近千年,温迪很少会流露出神性,不经意间泄露的也很快被一副吊儿郎当的神情糊了过去。


  「最初,它盛开在高墙内


  和着风转动


  与世隔绝


  风阻断了它通往外界的脚步


  但也给了它安身之处


  风可以柔软,也可以刚劲


  渐渐的,它不再满足


  它向往外面被寒冷的世界


  风本该周游


  不该在这一方天地被拘束


  束缚被破开


  它随着风开启了旅行


  它见证着新的神灵诞生


  它见证者旧的王座崩塌


  它见着新生


  它见着逝去


  流转不息的风不该为任何人停留


  但新生的风却为它驻足


  为它吹开冰雪


  为它带来能够生存的环境


  至此,它在这里扎了根


  它说,它落根的地方名为自由


  它不知道


  风的自由,已经被层层枷锁绑住


  就连自由本身也被禁足


  歌唱的乐章随着风飘荡去了远方


  神灵留下的风流转各处


  千百年间不曾停息


  风带着迷路的它回到落根的地方


  新生的第一缕风却彻底陷入沉眠


  它还不知


  新生的风承担下了保护它的责任


  责任和自由是对立的


  我看,我来,我祝,我陪


  让新生的风苏醒开始流转


  我见着自由。


                                           ——异世的来客《自由本身》」


  怎么会……空怎么也没想到这玩意能把他给温迪写的东西给爆出来,都几百年了早就该失传了。


  风神向岩神发出技能炫耀,岩神不理。


  少主垂眸思索,却被白色的羽翼笼在一小方天地中。“鹄羹?”“少主也一定会成为一名称职的神明,会受到诚意的供奉。”家人的安抚很有效,少主调整了姿势更舒服的抱住了鹄羹,闷闷的回了一个嗯字。


  信仰风神的子民,是拉着温迪一天斩不断的线,就像风筝飞的再高再远,只要拉着线的另一端,最终还是会回来。


  柿子有所触动,信仰是个很奇妙的东西,虽然他不信神,但他很佩服蒙德城还能世世代代信奉一个没有消息的神明那么多年。


  空想,回不去了。他会在风起地的大树下埋上酒,温迪喝酒喝了上千年也对身体没什么大碍,也就放心的随他去了。他还会用丝绒做成一朵塞西莉亚别到温迪的耳畔,他说这样就会陪伴温迪更久。他会一大早去摘苹果,等到温迪要吃早餐的时候给他做零食。照顾温迪无微不至,他们到后来也基本形影不离。


  风神的宠儿,怎么可以离风神而去呢,这可是大不敬。

莫名其妙的我的人设就崩毁了、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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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跨越诸多世界时空的空桑领主和深渊领主并没有消耗太多的时间来调整,伊是他们三个中最后一个反应过来的——这个空间对神的力量有绝对性的压制。

  

  这片空间看起来没有边际,他们应该是最先到来的。

  

  就在反应过来第一时间,伊就通过食物语感知食魂却一无所获,这种感觉让他及其没有安全感。

  

  看向金发的‘少年’,很久没有见过了,他的面容依旧,未变分毫。

  

  和空视线相撞眨了一下眼睫算是打过招呼了,没有多问他的同胞妹妹去了哪里。

  

  “呃……我姓花,请问两位……”好歹礼仪没忘,花的性格要活跃些,并且面对这两个“少年”有一种从灵魂中延展出的放松。

  

  “伊,我姓伊,你们好啊。”伊的气质是他们中最成熟的一个。

  

  金发金瞳的“少年”眉眼透着温柔,“单名空。”

  

  身为执权者的三个你一句我一句的熟稔起来,虽然话不多。

  

  “少主——”伊转身就准确的扑进出声食魂的怀里,眼睛中有着明晃晃的担忧。“你们去哪了,契约也感知不到你们任何人。”

  

  

  锅包肉就着这个动作整理了伊的衣领,笑容一如既往,“比起这个,我想您曾经学习的仪容仪表都忘了吗?”伊身体僵硬,看着锅包肉好一会,也没说什么埋进锅包肉的脖颈处,明摆着是要哄。

  

  “小花。”这种突然出现的情况花已经开始习惯了,仔细观察了一下自家兄长并没有受什么伤才点点头回应。

  

  面对弟弟的反应花忱有些失望但还是没说什么,花偷偷用余光去看他,一眼,两眼,花忱还是那个神情。

  

  花动了动身体一步、两步慢慢靠近了花忱,身高的差距让他抬头去看自己的兄长。

  

  让弟弟主动,计划通✔

  

  被摁在花忱怀里一顿揉捏的世子麻木想,永远不要相信老狐狸,还是和玉泽那个千年狐狸毛共事过的。

  

  和他们不同,空是直接被锁在了钟离的怀里。百年的相伴让他们不需要多余的言语,空闭上眼睛,享受着被伴侣气息包裹的安全感。

  

  “我在等你,哪里都没去。”空的眼睛映出钟离。

  

  钟离收紧了臂弯,“我知道,我在这里。”

  

  温情没多久,不恍多时开始零零散散从天上掉下了人,空和钟离对视一眼,二人一齐动身。

  

  “俱收并蓄。”

  

  岩脊拔地而起,空踩着借力上到半空接下两个幼童后丢给在地面上的钟离,又迅速踏上另一个岩脊接下了一个老人家,落在地面上把老人交于地上已经站起来的青年。

  

  速度还是太慢,空抬头又揽住了一个,缓解了下落速度后扔了出去,他算了这个高度摔不伤人,这样才能节约时间。

  

  一声声的惊呼微微吸引了空的注意力,落在钟离又立好的岩脊上抽出余光瞥了一眼,伊的背后生出了两双巨大的羽翼,飞在半空救人的速度显然要快得多,和他一样接住一个就扔给那个和他相伴的金发青年,配合同样默契。

  

  “别怕了,没事了。”他甚至还能有闲心安抚受惊的人类,一股冰雪的气息蔓延,悠扬的笛音很好抚平了心里的恐慌。

  

  钟离看着雪白的瑞兽,眼睛有了起伏,是麒麟。

  

  雷音巨大的身躯一卷接下了很多落下的凡人,寒英也不逊色。

  

  “救命啊——什么鬼东西啊!小爷不想被摔死啊!”花在两只异兽到来后,好不容易才得到半点喘息的机会,“呜——疼……”他直接被从天而降的季元启砸了个正着,世子这个时候想撑着头爬起来,却被压的死死的。

  

  “哎?竟然不是很疼,小爷果然……”世子一脸木然的打断季元启,“季老二,给爷滚下去。”

  

  季元启身体一僵,干笑讨好的扶起世子,揽上了只穿着睡衣的腰。

  

  “旅行者——救命!”是那个陪伴在荧身边的漂浮物。

  

  “派蒙,别喊,你不是会飞吗!”荧的声音听起来很无奈又有些崩溃,任谁突然之间莫名其妙开始掉落都应该不会太淡定。

  

  荧在空中抱住了还在乱喊的派蒙下意识闭上了眼睛,虽然摔不死,但是疼。还没想完就跌进了一个怀抱,和以前一样让她安心的怀里。

  

  猛然睁开眼睛,相似的容貌现在看来是如此的陌生却又熟悉。

  

  “荣誉骑士姐姐——”可莉想去看被那个哥哥抱在怀里的旅行者,却被琴拦了下来。“可莉,一会再去好不好?”可莉看了看荧,背着包认真的点了点头,她知道荣誉骑士姐姐一直在找她的哥哥。

  

  可莉一直是个听话的孩子。

  

  “温迪阁下,您没事吧?”琴扶起喝醉有点摔懵的温迪,到底不是凡人很快就反应过来了,第一件事就是去看已经打碎的酒瓶子,当即失去了希望,翠绿的眸子没了生机不再发亮。

  

  琴的心被揪了一下,所信仰的神明这样子,真的会让人……心累。

  

  不过这里竟然会有风,吹到温迪面上的风有两种相似的气息,意识到什么他准确的向旅行者所在的方向看去。

  

  荧抓住空胸前装饰性的围巾不松手,在兄长怀里看样子也没离开的打算。

  

  妹妹眼睛里的眼泪用了很大劲才忍回去,空当然不算好受,他也没说什么,只拍了拍荧单薄的背。现在说什么都没用,还没到相逢的时候。

  

  “我醒来就开始找你,好不容易找到你,你还丢下我。”哥哥什么都不说,这下荧直接卸了闸,她知道哥哥最受不了她哭。

  

  世子看明白了,眼神幽幽的看向自己的兄长花忱,语气认真:“哥哥,下次我在找不到你,我就在祠堂父亲母亲面前哭到你回来。”

  

  少主并不太了解这种,他只是笑笑,然后看向了两个捡来的义兄。

  

  “荧……我,别哭——”果然空开始手足无措,抱着幼妹笨口的不知道如何安慰。

  

  被荧抱着的派蒙双目无神,她知道自己不该打扰他们之间的气氛,但,她真的要被勒死了。

  

  “那个,我想荧怀里的……那位小姐应该快受不了了。”少主怀里抱着被吓到的小调料着实不忍心看到,于是出声解救了一下。

  

  这一批的掉落或多或少都是认识的,但又互相陌生(是指三个不同世界)。

  

  得救了的派蒙大口呼吸着空气,之后又气的跺脚。“怎么可以这么对派蒙,难道我不是你最好的伙伴了吗!”

  

  “派蒙,要吃麻婆豆腐吗,他做的东西比我还要好吃。”登时派蒙忘记了刚才发生的事情,瞪大了本来就很大的眼睛看向那个蓝瞳的少年。

  

  少主笑笑,“我们有很多年没见过了。”没问他们过得怎么样。

  

  空看着他,“伊,我要吃开水白菜。”

  

  伊背后象征身份的羽翼无意识的扇动,即便封神,还是和当年相见时一般柔和温雅,他点头。

  

  “小伊,你会做饭吗?那有没有甜的,我想吃甜的。”小花嗜甜,眼睛一闪一闪的。

  

  温迪暗中唤风接下了再一次所有掉落的人类,动用的力量有些过度,有些困倦的眯了眯眼睛。

  

  「“若你困于无风之地,我将奏响高天之歌。”」这一道声音直直贯穿在场所有人。

  

  “卧槽?见鬼了???”世子忍无可忍给了季元启一下,“你来到这不就是已经见鬼了吗!”

  

  “花二!别打我头!”

  

  「“风神从未远离也从未抛弃过他的子民。”」

  温迪拉拢着眼皮,琴想搀扶被风神拦下:“没事的琴,先做好安抚工作吧。”勉强跳脱的眨了眨眼,让琴安心。

  

  空已经离开了人群,躲在了不太明显的角落,旅行者踏遍三国各地,自然有人察觉了他和旅行者几位相似的容貌,却被围在他身边的机关人(遗迹守卫)吓得不敢靠近。

  

莫名其妙的我的人设就崩毁了、一(已修)

食物语,原神,花亦山的联动

  空、少主、世子  

  看一些剧情、某站的视频,和其它的一些东西,非典型的阅读,也没办法准确定义

  私设空在跨越世界的时候和在时空里乱窜的少主见过。

  还是称少主和世子,虽然已经成神和家主了

  

  太阳悬在天空闪耀着,被远方而来的气息拂过的梢头沙沙作响,他是来去无痕的风,留下给人的记忆不过一瞬即逝

  

  圣境空桑书房

  

  这里是少主长待的地方,管家一如既往的贴身侍候,手中的热茶温度用魂力保持的刚好。

  

  每到这个时间少主都会打盹,锅包肉就摸好时间准确的给少主温度适宜的热茶。

  

  手中还握着白银头的钢笔,笔尖已经变形了。银软,作为笔尖上的银自然不是纯银,但纯度也不低,一天最起码少主要用坏一支。

  

  动作很轻的从少主手中抽出笔放到一旁,又把空调的温度调低了才端着茶坐到飘窗那里。

  

  不接待外宾的少主打扮随意,浓茶色的头发编成简单的麻花辫至膝弯处,耳朵上的金穗子换成了样式更单一的银链条,神服被换下穿上了金边的干练制服。

  

  整个人由内而外的透着居家的气息。

  

  应该过了很久,伏在桌上的人动了动,发低声不清的呢喃,要醒了。

  

  “郭管家……”熟悉的气息就在不远处,脑子还混混沌沌的少主下意识就要找锅包肉。

  

  意识没清醒的他眼睫半垂的等锅包肉过来,知道少主要做什么的锅包肉放下手中的东西上前,等到他一靠近就被少主揽住了腰。

  

  锅包肉习惯性的顺从少主的动作,用来拉弓的臂膀有力的抱起少主往飘窗那里走去——那里空间够大,足够少主在睡个回笼觉。

  

  刚在锅包肉怀里找到舒服位置的少主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吸力。

  

  仅在突然间凭空出现一个巨大的阵法,空桑内所有的食魂包括少主本人都被吸了进去。

  直接摔到地上摔了个清醒。

  

  莲花绽放的南塘

  

  炎炎夏日,花家的少主躲在阴影下,长发低束伏在花家家主的膝上眯着眼睛。

  

  绣着莲纹的睡袍松松散散的挂在身上,兄弟两个在家倒是显得不修边幅。

  

  花忱长时间跪坐腿已经麻了,自幼弟辞去官职后的粘人程度又上了一个层面,有事没事都要跑来找他。

  

  莲花开的摇曳,被曾经花家世代忠良撒下的血洗的干干净净。

  

  家主和少主都在休憩,整个花家都短暂陷入了沉眠。

  

  “小花,哥哥腿麻了,动一动好吗?”世子眼睛也不睁开滚下花忱的膝上,听到花忱调整好姿势又滚到兄长的怀里,在此期间世子的眼睛都没睁开过。

  

  花忱只能无奈笑笑,任由他去。

  

  难得安稳的日子,想及此处低头去看在他怀中安睡的幼弟——幼弟眉心一抹朱砂不曾因为生活的跌宕而失了颜色,耳垂的孔洞没有穿插任何饰品,花忱知道幼弟闭上的眼睛睁开会泛着水光,紫瞳明亮透澈,像极了新生儿。

  

  幼年失怙失恃的他对父母的印象已经很寡淡了,兄长年仅十二便独挑大梁,虽说他也是在这个年纪开始接触处理家事,但他毕竟上面有兄长撑着。

  

  对于哥哥,在他心里永远是特别的。

  

  无意识的又往花忱怀里蹭了蹭,系的并不紧的睡袍被蹭开了一大片,抱着花忱腰的手臂也没有任何要松开的迹象,他很缺安全感。

  

  花忱能感觉到,就这样过了很久,世子总算不打算继续睡了,脑子不太清醒的准备伸个懒腰,他这一动,身下的花忱也醒了。

  

  一瞬间兄弟二人脚下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法阵,一齐掉了下去

  

  世子揉着屁股想着,好疼哦

  

  璃月境内

  

  空对玉石一类的东西并不是很感兴趣,因为钟离带着他是来买一些未曾打磨切开的原石料。比起这些,他更喜欢已经做好了的玉石饰品,越漂亮越好。

  深渊的主人无聊的在席位上等待自己结契的伴侣,左耳垂挂着有纯白色的玉石耳坠,随着主人的动作在空中摇曳。

  

  臀下的凳子有一点高,空的脚这次连沾地都不沾了,完全没意识到这点的空晃着两条白皙的腿。

  

  等到钟离要敲定买下所有时,空才托着下巴慢悠悠的道:“先生,您没带钱。”钟离身体微不可见的僵硬了一瞬,面色如常的说记账,会有人来结。

 

  摘下了面具趴在钟离的肩膀上昏昏欲睡,他的肩膀很稳,也很让人安心。

  

  “她前往了稻妻。”空低低应了一声,没有多说。

  

  少年模样千百年没曾变过,对于长生种的他们来说习以为常。

  

  此时的殿下没有深渊那股侵蚀的力量伴身,他就像一个无法掌握元素力的人类一样,随时都可能被天降的外来物砸死。

  

  耳边的饰品没有对应相应元素力的颜色,空现在全然依附于钟离,这是对岩神的信任。

  背着深渊的主人,钟离再次放慢了脚步。

  

  “先生……嗯?”刚才还昏昏欲睡的空在察觉到危险下意识做出反应,却被钟离护在身后。

  

  他们一起跌落了不见底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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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子扶着腰站起身环顾着周围,寻找着花忱。却只看见了两个少年,身形看起来比他还要小,也不知道是怎么被弄到这鬼地方的。

  

  担心花忱的同时也撑着身体上前查看他们的状况,干练白衣的少年头发很长,漏着大腿的少年金发璀璨,都很漂亮。

  

  总感觉……自己和他们有什么联系,世子提高的警戒心,默默环视着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