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代淤

就是一破写文的

莫名其妙的我的人设就崩毁了、三

  看一些剧情、官方的视频,和其它的一些东西,非典型的阅读,也没办法准确定义


有主次,一章一个游戏换着来,感情线很不明显


       空坐在遗迹守卫的手上,深渊的气息萦绕,钟离扫了一眼掩下瞳中的情绪。


  信仰风之神的子民有所触动,即便百年不曾现身,他们依旧相信神明的存在,巴巴托斯一直守护着蒙德不曾远去。


  温迪神色恹恹打了个哈欠,对着钟离单眨了一下眼睛,示意自己没事。


  世子挣开在他腰间揩油的手,摩挲着下巴,“所以说真的神存在?”


  “并不绝对,有的世界会有。”少主抱臂思索着,“你们谁带了……”说到一半想起来大家都来的突然,哪里会带锅这种东西。只能长叹一口气,“突然想起了新的菜品搭配方式,没工具真的太可惜了。”


  藏匿在人群中的少女举起了一段玉藕的胳膊,“用锅的话,我有。”少主惊讶,他说话很小声,那少女竟然能听见。肯定也不普通,毕竟谁出门带锅。


  少女很活泼,“我叫香菱,是个厨师。新菜品我可以看看吗?”说起吃的,香菱的眼睛都在发光。少主对这个女孩很感兴趣,"当然可以,我姓伊,也是个厨师。"


  季元启瞪大了眼睛;世子嘴角抽抽,无他,少主手往后腰上摸出一把菜刀来。


  温迪抱着酒瓶子笑盈盈的看着他们。


  “随身带刀我能理解,可为什么……是菜刀?”曹小月死死盯着那把菜刀,妄图看出什么不一样的东西。少主的脸看起来不大,和手中的菜刀和从袖子里摸出的葱姜形成了一种反差。


  一道强光打在一处形成巨大闪着光的屏幕,屏幕上显示的正是蒙德城的风神像上。


  「 真怀念啊。


第一次在这儿看风景的时候,我还不是「这副模样」。荧: 不是…这副模样?


大约两千六百年前,尘世尚未划归七神所有。


那时,「旧蒙德」被暴君吹起的飓风包围,连飞鸟也不得通行。


派蒙:「旧蒙德」?啊,我想起来了,就是现在的风龙废墟吧?你以前提过!


是的。曾经统治那座高塔的风之暴君,是「龙卷的魔神」迭卡拉庇安。


而那时的我,只是千风中的一缕。并无神灵之格,也不成人形…


只是风中细微的元素精灵,是一缕「能够带来细小的转机与希望之风」。」(歌仙之章)


  影像所展现的并不完全,旅行者和派蒙在对一个青绿色的人说话,但看不清长相。


  蒂玛乌斯是个炼金术师,想什么问题就即刻去问或者列在笔记本里,这样才能保证效率,所以这次直接说出大家都想问的。“也就是说,荣誉骑士见过风神大人?”


  “原来风神大人一开始是个精灵呀。”丽莎说话的调子有点慢,酥到了人心窝里。


  可莉眼前一亮,“风神大人和可莉一样是精灵吗?”“是的啊,上面不是说了吗,风神大人一直在我们身边啊。”凯亚对小孩子没有轻佻的意味,不过一副笑眯眯的样子总感觉他肚子里是不是揣了坏水。有人注意到骑兵队长没在拿着一枚摩拉抛着玩,摩拉由岩神铸就,而岩的国度才失去了他们的神明,于情于理都不该。


  砂糖害羞的躲在阿贝多的身后,她对神明的构成有了极大的兴趣,没有不敬,她也同样好奇人的构成。


  底下人议论纷纷,温迪已经调整好了状态笑吟吟的靠在往生堂客卿的身上,不务正业的吟游诗人和不务正业的闲散人员认识应该也不稀奇。


  「“飞翔吧,飞翔吧。


  就像飞鸟那样。


  代我看看这个世界…


  代我飞到高天之上。 ”」


  风神的语气带着让人舒心的能力,千百年来子民信仰始终如一。


  温迪像个没事神一样,少数知道温迪身份的有意无意的投来关怀,他们都快忘了这个少年模样的神明已经在这大路上行走了近千年,温迪很少会流露出神性,不经意间泄露的也很快被一副吊儿郎当的神情糊了过去。


  「最初,它盛开在高墙内


  和着风转动


  与世隔绝


  风阻断了它通往外界的脚步


  但也给了它安身之处


  风可以柔软,也可以刚劲


  渐渐的,它不再满足


  它向往外面被寒冷的世界


  风本该周游


  不该在这一方天地被拘束


  束缚被破开


  它随着风开启了旅行


  它见证着新的神灵诞生


  它见证者旧的王座崩塌


  它见着新生


  它见着逝去


  流转不息的风不该为任何人停留


  但新生的风却为它驻足


  为它吹开冰雪


  为它带来能够生存的环境


  至此,它在这里扎了根


  它说,它落根的地方名为自由


  它不知道


  风的自由,已经被层层枷锁绑住


  就连自由本身也被禁足


  歌唱的乐章随着风飘荡去了远方


  神灵留下的风流转各处


  千百年间不曾停息


  风带着迷路的它回到落根的地方


  新生的第一缕风却彻底陷入沉眠


  它还不知


  新生的风承担下了保护它的责任


  责任和自由是对立的


  我看,我来,我祝,我陪


  让新生的风苏醒开始流转


  我见着自由。


                                           ——异世的来客《自由本身》」


  怎么会……空怎么也没想到这玩意能把他给温迪写的东西给爆出来,都几百年了早就该失传了。


  风神向岩神发出技能炫耀,岩神不理。


  少主垂眸思索,却被白色的羽翼笼在一小方天地中。“鹄羹?”“少主也一定会成为一名称职的神明,会受到诚意的供奉。”家人的安抚很有效,少主调整了姿势更舒服的抱住了鹄羹,闷闷的回了一个嗯字。


  信仰风神的子民,是拉着温迪一天斩不断的线,就像风筝飞的再高再远,只要拉着线的另一端,最终还是会回来。


  柿子有所触动,信仰是个很奇妙的东西,虽然他不信神,但他很佩服蒙德城还能世世代代信奉一个没有消息的神明那么多年。


  空想,回不去了。他会在风起地的大树下埋上酒,温迪喝酒喝了上千年也对身体没什么大碍,也就放心的随他去了。他还会用丝绒做成一朵塞西莉亚别到温迪的耳畔,他说这样就会陪伴温迪更久。他会一大早去摘苹果,等到温迪要吃早餐的时候给他做零食。照顾温迪无微不至,他们到后来也基本形影不离。


  风神的宠儿,怎么可以离风神而去呢,这可是大不敬。

我没揣崽,我也不会

    


  空的小腹中有了一团不属于他的气息,没有真的揣崽崽



  夜里空睡不安稳,翻来覆去还是没多少困意,打开面板随便找了个秘境就传了过去。


  提着剑把秘境里里外外清剿了一遍,临到最后踩着一堆零散的机械残骸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手捂上了不太舒服的小腹,很涨。


  不适感并没有特别明显,空揉了揉就放任不管了。


  战斗消耗的体力很容易让身体感到疲倦,揉了揉肚子打算明天还不好就去找个医馆看看,闪身就进了尘歌壶。


  “旅行者!”派蒙强撑着眼皮,她一觉醒来就看不到空了,找也不知道去哪里,只能无用的在壶里等着,生怕空出什么危险。“你不能丢下派蒙的知不知道!”接住装进怀里的小漂浮物,“好,我错了,以后绝不会丢下派蒙的。”几次确定后派蒙才肯睡去。


  空看向窗外,被这么一闹刚才有的一点困意又消失的无影无踪,总感觉明天会不怎么样。空摇摇头打消了这个莫名由来的念头。


  次日,璃月境内


  钟离与空相伴而行,空的格斗动作没有以前的灵活甚至……有点笨重?钟离视线下垂,他很担心空的身体。离开去往稻妻已经一个季。隔着海消息很难传递,身为凡人的钟离遵循作为一个普通凡人的能力,他只能从跨海而来的商人或吟游诗人口中得到只言片语,多是旅行者帮助解除锁国令的英勇事迹,旅行者又解除了什么什么重大危机,旅行者又和谁靠的更近一起约会去了。嗯?


  “先生?您在看什么?”空知道他们如果一直看向一个地方很大可能就是那个方向有神瞳宝箱或者其它的一些材料,可顺着钟离的视线只看到了一个空气?哦不,严谨一点,是一团空气。


  在钟离面前,空总会不自觉的正形,空也说不出来为什么。


  钟离将视线落到空身上——突然间意识到什么,空的手捂在小腹,就算在刚才危险的战斗中他的手也会不自觉的捂着,像是……在保护什么。


  钟离的记忆很好,空从回来一直表现的很自然,又比以前更亲近,而钟离与他久别重逢一眼就看出他的不对,但空有意隐藏,要想说清楚哪个不对还真不好说。


  一场危险的战斗才让空放下隐藏。


  “嗯?先生?”钟离摘下手套把手贴在空裸露的脖颈处,感受到一团不属于空却又和空息息相关的气息。


  不,不会的。钟离把那个异想天开的想法摁下,但感知不会出错,略显复杂的眼神让空摸不着头脑。“空,有没有人对你做过过分的事?”直接问出你怎么怀了钟离做不到,换了个折中的问法。


  本以为不会得到回答,不料空竟然点了头。“达达利亚,我回来的时候去了黄金屋。”本来约定好的战斗输了会给空一些珍贵的材料,可达达利亚不知道为什么耍赖,非要空从七天一次变成三天一次。


  钟离的沉稳压下被侵犯领地的怒火,龙的贪婪和占有钟离并不缺少,只是世间少有让他想据为己有的东西。


  “空,和我去不卜庐。”打横抱起对成年体型来讲有些娇小的身躯,“哎?哎!先生?”根本拦不住。


  “旅行者是跨越星海的异世旅客,身体构造和提瓦特普通人的不一样也不奇怪。”被莫名打了一场后被揪来的达达利亚听见这话还有些懵逼,当时达达利亚讨完债,钟离就拿枪逮住了他。


  说实话他还没见过钟离这个样子,从认识开始他就一直表现的游刃有余对一切漠不关心的样子,沉稳、成熟。战斗达达利亚当然乐意,但他有事;他不想错过这场和神明的缠斗,但他有事;同样的诸武精通打起架来肯定很痛快,但他有事。


  “钟离先生,能不能等我……一言不合就动手?”达达利亚不明白为什么,只能迎了上去,结果当然不敌,被擒下丢到了空的面前。


  空没有穿平常的着装,一身宽松的璃月传统贴身里衣遮住了裸露的腰身。


  “空怎么了?”能让钟离这样的很少,空算得上一个,同样空对达达利亚来说也是他最珍视的人之一。


  “公子,我说过你不要找空的麻烦。”达达利亚短促一笑,莫名其妙的被揪过来,然后被指责,谁能不恼。达达利亚可不是什么老好人,怎么都不会生气,而且他还有事要干。


  医师在达达利亚耳边说了什么,达达利亚的火登时灭了。看向空的眼神充满了震惊……和爱?空打个个颤,达达利亚看他从来都是炽烈和肆意,这样的缠绵和慈爱(嗯?空不知道怎么形容)的眼神真的是第一次。


  空没看错,在得知自己即将要为人父时的达达利亚确实眼神里有着慈爱,不过是对“孩子”的。


  空看了看不太正常的达达利亚,又看了看面色不好的钟离,打开面板就跑去了蒙德。


  空怀孕的消息没人掩饰就这么传了出去。

莫名其妙的我的人设就崩毁了、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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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一些剧情、某站官方发布的视频,和其它的一些东西,非典型的阅读,也没办法准确定义

  

  跨越诸多世界时空的空桑领主和深渊领主并没有消耗太多的时间来调整,伊是他们三个中最后一个反应过来的——这个空间对神的力量有绝对性的压制。

  

  这片空间看起来没有边际,他们应该是最先到来的。

  

  就在反应过来第一时间,伊就通过食物语感知食魂却一无所获,这种感觉让他及其没有安全感。

  

  看向金发的‘少年’,很久没有见过了,他的面容依旧,未变分毫。

  

  和空视线相撞眨了一下眼睫算是打过招呼了,没有多问他的同胞妹妹去了哪里。

  

  “呃……我姓花,请问两位……”好歹礼仪没忘,花的性格要活跃些,并且面对这两个“少年”有一种从灵魂中延展出的放松。

  

  “伊,我姓伊,你们好啊。”伊的气质是他们中最成熟的一个。

  

  金发金瞳的“少年”眉眼透着温柔,“单名空。”

  

  身为执权者的三个你一句我一句的熟稔起来,虽然话不多。

  

  “少主——”伊转身就准确的扑进出声食魂的怀里,眼睛中有着明晃晃的担忧。“你们去哪了,契约也感知不到你们任何人。”

  

  

  锅包肉就着这个动作整理了伊的衣领,笑容一如既往,“比起这个,我想您曾经学习的仪容仪表都忘了吗?”伊身体僵硬,看着锅包肉好一会,也没说什么埋进锅包肉的脖颈处,明摆着是要哄。

  

  “小花。”这种突然出现的情况花已经开始习惯了,仔细观察了一下自家兄长并没有受什么伤才点点头回应。

  

  面对弟弟的反应花忱有些失望但还是没说什么,花偷偷用余光去看他,一眼,两眼,花忱还是那个神情。

  

  花动了动身体一步、两步慢慢靠近了花忱,身高的差距让他抬头去看自己的兄长。

  

  让弟弟主动,计划通✔

  

  被摁在花忱怀里一顿揉捏的世子麻木想,永远不要相信老狐狸,还是和玉泽那个千年狐狸毛共事过的。

  

  和他们不同,空是直接被锁在了钟离的怀里。百年的相伴让他们不需要多余的言语,空闭上眼睛,享受着被伴侣气息包裹的安全感。

  

  “我在等你,哪里都没去。”空的眼睛映出钟离。

  

  钟离收紧了臂弯,“我知道,我在这里。”

  

  温情没多久,不恍多时开始零零散散从天上掉下了人,空和钟离对视一眼,二人一齐动身。

  

  “俱收并蓄。”

  

  岩脊拔地而起,空踩着借力上到半空接下两个幼童后丢给在地面上的钟离,又迅速踏上另一个岩脊接下了一个老人家,落在地面上把老人交于地上已经站起来的青年。

  

  速度还是太慢,空抬头又揽住了一个,缓解了下落速度后扔了出去,他算了这个高度摔不伤人,这样才能节约时间。

  

  一声声的惊呼微微吸引了空的注意力,落在钟离又立好的岩脊上抽出余光瞥了一眼,伊的背后生出了两双巨大的羽翼,飞在半空救人的速度显然要快得多,和他一样接住一个就扔给那个和他相伴的金发青年,配合同样默契。

  

  “别怕了,没事了。”他甚至还能有闲心安抚受惊的人类,一股冰雪的气息蔓延,悠扬的笛音很好抚平了心里的恐慌。

  

  钟离看着雪白的瑞兽,眼睛有了起伏,是麒麟。

  

  雷音巨大的身躯一卷接下了很多落下的凡人,寒英也不逊色。

  

  “救命啊——什么鬼东西啊!小爷不想被摔死啊!”花在两只异兽到来后,好不容易才得到半点喘息的机会,“呜——疼……”他直接被从天而降的季元启砸了个正着,世子这个时候想撑着头爬起来,却被压的死死的。

  

  “哎?竟然不是很疼,小爷果然……”世子一脸木然的打断季元启,“季老二,给爷滚下去。”

  

  季元启身体一僵,干笑讨好的扶起世子,揽上了只穿着睡衣的腰。

  

  “旅行者——救命!”是那个陪伴在荧身边的漂浮物。

  

  “派蒙,别喊,你不是会飞吗!”荧的声音听起来很无奈又有些崩溃,任谁突然之间莫名其妙开始掉落都应该不会太淡定。

  

  荧在空中抱住了还在乱喊的派蒙下意识闭上了眼睛,虽然摔不死,但是疼。还没想完就跌进了一个怀抱,和以前一样让她安心的怀里。

  

  猛然睁开眼睛,相似的容貌现在看来是如此的陌生却又熟悉。

  

  “荣誉骑士姐姐——”可莉想去看被那个哥哥抱在怀里的旅行者,却被琴拦了下来。“可莉,一会再去好不好?”可莉看了看荧,背着包认真的点了点头,她知道荣誉骑士姐姐一直在找她的哥哥。

  

  可莉一直是个听话的孩子。

  

  “温迪阁下,您没事吧?”琴扶起喝醉有点摔懵的温迪,到底不是凡人很快就反应过来了,第一件事就是去看已经打碎的酒瓶子,当即失去了希望,翠绿的眸子没了生机不再发亮。

  

  琴的心被揪了一下,所信仰的神明这样子,真的会让人……心累。

  

  不过这里竟然会有风,吹到温迪面上的风有两种相似的气息,意识到什么他准确的向旅行者所在的方向看去。

  

  荧抓住空胸前装饰性的围巾不松手,在兄长怀里看样子也没离开的打算。

  

  妹妹眼睛里的眼泪用了很大劲才忍回去,空当然不算好受,他也没说什么,只拍了拍荧单薄的背。现在说什么都没用,还没到相逢的时候。

  

  “我醒来就开始找你,好不容易找到你,你还丢下我。”哥哥什么都不说,这下荧直接卸了闸,她知道哥哥最受不了她哭。

  

  世子看明白了,眼神幽幽的看向自己的兄长花忱,语气认真:“哥哥,下次我在找不到你,我就在祠堂父亲母亲面前哭到你回来。”

  

  少主并不太了解这种,他只是笑笑,然后看向了两个捡来的义兄。

  

  “荧……我,别哭——”果然空开始手足无措,抱着幼妹笨口的不知道如何安慰。

  

  被荧抱着的派蒙双目无神,她知道自己不该打扰他们之间的气氛,但,她真的要被勒死了。

  

  “那个,我想荧怀里的……那位小姐应该快受不了了。”少主怀里抱着被吓到的小调料着实不忍心看到,于是出声解救了一下。

  

  这一批的掉落或多或少都是认识的,但又互相陌生(是指三个不同世界)。

  

  得救了的派蒙大口呼吸着空气,之后又气的跺脚。“怎么可以这么对派蒙,难道我不是你最好的伙伴了吗!”

  

  “派蒙,要吃麻婆豆腐吗,他做的东西比我还要好吃。”登时派蒙忘记了刚才发生的事情,瞪大了本来就很大的眼睛看向那个蓝瞳的少年。

  

  少主笑笑,“我们有很多年没见过了。”没问他们过得怎么样。

  

  空看着他,“伊,我要吃开水白菜。”

  

  伊背后象征身份的羽翼无意识的扇动,即便封神,还是和当年相见时一般柔和温雅,他点头。

  

  “小伊,你会做饭吗?那有没有甜的,我想吃甜的。”小花嗜甜,眼睛一闪一闪的。

  

  温迪暗中唤风接下了再一次所有掉落的人类,动用的力量有些过度,有些困倦的眯了眯眼睛。

  

  「“若你困于无风之地,我将奏响高天之歌。”」这一道声音直直贯穿在场所有人。

  

  “卧槽?见鬼了???”世子忍无可忍给了季元启一下,“你来到这不就是已经见鬼了吗!”

  

  “花二!别打我头!”

  

  「“风神从未远离也从未抛弃过他的子民。”」

  温迪拉拢着眼皮,琴想搀扶被风神拦下:“没事的琴,先做好安抚工作吧。”勉强跳脱的眨了眨眼,让琴安心。

  

  空已经离开了人群,躲在了不太明显的角落,旅行者踏遍三国各地,自然有人察觉了他和旅行者几位相似的容貌,却被围在他身边的机关人(遗迹守卫)吓得不敢靠近。

  

莫名其妙的我的人设就崩毁了、一(已修)

食物语,原神,花亦山的联动

  空、少主、世子  

  看一些剧情、某站的视频,和其它的一些东西,非典型的阅读,也没办法准确定义

  私设空在跨越世界的时候和在时空里乱窜的少主见过。

  还是称少主和世子,虽然已经成神和家主了

  

  太阳悬在天空闪耀着,被远方而来的气息拂过的梢头沙沙作响,他是来去无痕的风,留下给人的记忆不过一瞬即逝

  

  圣境空桑书房

  

  这里是少主长待的地方,管家一如既往的贴身侍候,手中的热茶温度用魂力保持的刚好。

  

  每到这个时间少主都会打盹,锅包肉就摸好时间准确的给少主温度适宜的热茶。

  

  手中还握着白银头的钢笔,笔尖已经变形了。银软,作为笔尖上的银自然不是纯银,但纯度也不低,一天最起码少主要用坏一支。

  

  动作很轻的从少主手中抽出笔放到一旁,又把空调的温度调低了才端着茶坐到飘窗那里。

  

  不接待外宾的少主打扮随意,浓茶色的头发编成简单的麻花辫至膝弯处,耳朵上的金穗子换成了样式更单一的银链条,神服被换下穿上了金边的干练制服。

  

  整个人由内而外的透着居家的气息。

  

  应该过了很久,伏在桌上的人动了动,发低声不清的呢喃,要醒了。

  

  “郭管家……”熟悉的气息就在不远处,脑子还混混沌沌的少主下意识就要找锅包肉。

  

  意识没清醒的他眼睫半垂的等锅包肉过来,知道少主要做什么的锅包肉放下手中的东西上前,等到他一靠近就被少主揽住了腰。

  

  锅包肉习惯性的顺从少主的动作,用来拉弓的臂膀有力的抱起少主往飘窗那里走去——那里空间够大,足够少主在睡个回笼觉。

  

  刚在锅包肉怀里找到舒服位置的少主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吸力。

  

  仅在突然间凭空出现一个巨大的阵法,空桑内所有的食魂包括少主本人都被吸了进去。

  直接摔到地上摔了个清醒。

  

  莲花绽放的南塘

  

  炎炎夏日,花家的少主躲在阴影下,长发低束伏在花家家主的膝上眯着眼睛。

  

  绣着莲纹的睡袍松松散散的挂在身上,兄弟两个在家倒是显得不修边幅。

  

  花忱长时间跪坐腿已经麻了,自幼弟辞去官职后的粘人程度又上了一个层面,有事没事都要跑来找他。

  

  莲花开的摇曳,被曾经花家世代忠良撒下的血洗的干干净净。

  

  家主和少主都在休憩,整个花家都短暂陷入了沉眠。

  

  “小花,哥哥腿麻了,动一动好吗?”世子眼睛也不睁开滚下花忱的膝上,听到花忱调整好姿势又滚到兄长的怀里,在此期间世子的眼睛都没睁开过。

  

  花忱只能无奈笑笑,任由他去。

  

  难得安稳的日子,想及此处低头去看在他怀中安睡的幼弟——幼弟眉心一抹朱砂不曾因为生活的跌宕而失了颜色,耳垂的孔洞没有穿插任何饰品,花忱知道幼弟闭上的眼睛睁开会泛着水光,紫瞳明亮透澈,像极了新生儿。

  

  幼年失怙失恃的他对父母的印象已经很寡淡了,兄长年仅十二便独挑大梁,虽说他也是在这个年纪开始接触处理家事,但他毕竟上面有兄长撑着。

  

  对于哥哥,在他心里永远是特别的。

  

  无意识的又往花忱怀里蹭了蹭,系的并不紧的睡袍被蹭开了一大片,抱着花忱腰的手臂也没有任何要松开的迹象,他很缺安全感。

  

  花忱能感觉到,就这样过了很久,世子总算不打算继续睡了,脑子不太清醒的准备伸个懒腰,他这一动,身下的花忱也醒了。

  

  一瞬间兄弟二人脚下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法阵,一齐掉了下去

  

  世子揉着屁股想着,好疼哦

  

  璃月境内

  

  空对玉石一类的东西并不是很感兴趣,因为钟离带着他是来买一些未曾打磨切开的原石料。比起这些,他更喜欢已经做好了的玉石饰品,越漂亮越好。

  深渊的主人无聊的在席位上等待自己结契的伴侣,左耳垂挂着有纯白色的玉石耳坠,随着主人的动作在空中摇曳。

  

  臀下的凳子有一点高,空的脚这次连沾地都不沾了,完全没意识到这点的空晃着两条白皙的腿。

  

  等到钟离要敲定买下所有时,空才托着下巴慢悠悠的道:“先生,您没带钱。”钟离身体微不可见的僵硬了一瞬,面色如常的说记账,会有人来结。

 

  摘下了面具趴在钟离的肩膀上昏昏欲睡,他的肩膀很稳,也很让人安心。

  

  “她前往了稻妻。”空低低应了一声,没有多说。

  

  少年模样千百年没曾变过,对于长生种的他们来说习以为常。

  

  此时的殿下没有深渊那股侵蚀的力量伴身,他就像一个无法掌握元素力的人类一样,随时都可能被天降的外来物砸死。

  

  耳边的饰品没有对应相应元素力的颜色,空现在全然依附于钟离,这是对岩神的信任。

  背着深渊的主人,钟离再次放慢了脚步。

  

  “先生……嗯?”刚才还昏昏欲睡的空在察觉到危险下意识做出反应,却被钟离护在身后。

  

  他们一起跌落了不见底的黑暗。

  

  ——————

  世子扶着腰站起身环顾着周围,寻找着花忱。却只看见了两个少年,身形看起来比他还要小,也不知道是怎么被弄到这鬼地方的。

  

  担心花忱的同时也撑着身体上前查看他们的状况,干练白衣的少年头发很长,漏着大腿的少年金发璀璨,都很漂亮。

  

  总感觉……自己和他们有什么联系,世子提高的警戒心,默默环视着周围。

花家世子和空桑少主的相处、四

  每章可视为独立的一篇,关联并不大


 


  季元启停下了转萧的动作。


  “敢问公子是?”那青年直直的向他们这里走来,不眼瞎都知道是来找他们的。白蕊儿站在世子身前,身为白家长女,她下意识把自己珍视之物护在身后。


  青年礼数周全,教养也很好。


  “吾名八仙过海闹罗汉,奉少主令前来接引,烦请诸位指教。”开口的声音儒雅,符合他的打扮不符合他的身形,他真的很高。


  季元启很想问是不是因为少主家开餐馆的缘故,连家里人都是用菜的名字做名。被世子捏了一下不可描述的地方堵了回去。


  “劳烦诸位久等,是我的过错。”


  “哪里。”世子欠身,通过名字后准备言归正传。


  一道引人注意的金色法阵和八仙过海闹罗汉一样凭空出现


  “小皇帝,等等我。”


  “爱卿,朕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回去了,朕的锅里还煮着菜!”


  “豆儿和小笋他们会帮忙看的啦。”


  “不一样,那是朕要亲自完成给夫人用的……”


  北京烤鸭踏出万象阵半个身体,看到了面色不好的宣望钧一行人,默了两秒又倒了回去。


  “爱卿,万象阵又出错……了,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扭曲的万象阵推了出去。


  “北景,当心!”


  万象阵又闹脾气了,趴在北京烤鸭怀里的他这样想着。


  还是八仙过海闹罗汉打破了陷入尴尬安静的场面,“师弟,可有受伤?”


  “师兄?”可能是错觉,世子觉得少主反应有点慢,和平时的相处比起来……有点憨?不是,是有点笨。


  注意到周围熟悉的同伴,少主不急不慢的从北京烤鸭身上坐直,北京烤鸭也把放在他臀部的手松了开来。


  宣望钧用余光扫着四周,曹小月摸上了藏在小臂处的匕首,季元启的笑容更加灿烂,但世子知道他也开始警戒着周围了。


  “诸位,好久没见了。”少主随意的语气透着熟悉,一头干练的短发更是显眼。


  


  “小伊,你的头发?”少主的头发长至小腿处,一看便知道留了很多年,怎么说没就没了。


  他们默契的没有提那名自称“朕”的青年,这是对友人的保护。


  


  少主笑了,“回去再解释吧,现在请和我来。”


  少主的蓝色虹膜浮现金色的纹路,和他们最开始看到的阵法纹路一样。


  法阵再度开启,世子他们听到少主的声音。“闭上眼睛,什么都不要做,听从我的指引。”


  再次睁开眼睛时少主又换了一套衣服,红色的服装设计成熟,衬得他的身形板直。


  “欢迎来到食神的领域——空桑。”


  世子征征的看着少主,这是他的伊哥哥,他已经肩负起了他身为少主的职责,那他呢,他能承担起花家吗?


  ——————


  “在想什么。”少主因为某位外交官的缘故偏向烈酒,一身酒气熏天,眼神也不在清亮。


  接过少主递来的坛子闷了一口,“空桑是个世外桃源。”


  静静的听着世子的抱怨,少主没有安慰。


  “你说同样身为少主,为什么食物语上所签订的食魂和我花诏录上记录的名士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玉泽在和杨枝甘露讨论新的茶品,龙井虾仁听到他们想要偷他的茶去做差点气的把扇子捏断。


  白蕊儿和鹄羹北京烤鸭雉羹打到了一起,一直在说点心怎么做。


  季元启那家伙短短一个宴会的时间把空桑内会乐器的会了个遍,此刻和西凤酒请教箫剑的构成。毕竟他是明雍武系生,又喜欢萧,吹着吹着突然拔出一把剑想想就很拉风,再不济也能分散一下敌人的注意力。


  玉麟香腰在和宣望钧科普小动物的行为,因为替宣望钧挡酒的楚禺被飞龙汤拉去打架了,曹小月坐在鹄羹身边看着鹄羹和白蕊儿交流,仔细看来她的视线落在鹄羹手里一只柔软的翎羽,挺伊说他的翎羽打人很疼,怎么做到的。


  凌晏如和八仙过海闹罗汉一子替个一子落盘,文司宥和黑胡椒蟹、葱烧海参在策划大景和空桑的未来。


  坐在少主怀里,世子难得的宽心。


  “无论何时,我都会在你身后,听从你的召唤,以神之名起誓。”


  


  最后一篇啦,本来只是一时兴起,又加了这么多篇,再拖下去也辜负了大的喜欢


  另外,对于all向的爱情观不代表我本人在现实中的观念,请不要误会。


  很抱歉愧对大家的喜欢


  因为这篇热度是我写的最高的一篇,醒来打开软件那感觉飘飘然,不可否认我确实喜欢热度高,确实喜欢自己被别人喜欢,我就是这样一个人,没有「淡漠名利」的观念。


以后应该会有联动吧……


————

谢谢评论,谢谢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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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塘有花开

有删改


  季家府邸

  “人都在你家了,季家主还用得着偷看?”开口的声音温雅,和曾经相差甚远。世子睁开眼睛用手撩了撩胸前垂下的发丝,“还是说……家主喜欢一些…”他的语气变轻拉长,眸子弯弯。“见不得光的东西呢。”


      白鹤袍的青年枕在红衣少年膝上,飘落的叶子落在青年面上惊醒了他。扫开碍事的叶子静静注视着红衣俊秀的少年——还是在求学时期的面貌,分毫未变。


  那双眼睛漂亮到不难看出曾经的色彩,季元启危险的眯了眯眼,突然起身压倒了世子。


  被压制住的人不但没有反抗,还直接伸手摸索着勾住了季元启的脖颈往下一拉。温热的气息打在季元启耳畔,勾人的唇瓣一张一合轻微扫过耳畔的皮肤。“季家主,光天化日的恐怕不行哦,一会儿蕊儿他们该来了。”

季家少主自十六便同花家少主形影不离,一并求学结业后更是一文一武互相辅衬,大景民风开放,性别平等的观念要先进许多,所以传出这两位少主的风闻也不算意外。

 

  季元启暗着眼睛盯着世子,咬牙切齿“花二,你就是存心的。”


  虽然看不见,凭着多年相处的熟悉侧头躲过想捏他脸的手,季元启直接全方面压制,逮住世子的肩膀咬了一口,还嫌不够又圈住腰往胸口咬了一口。


  这才忿忿不平的起身,躺在地上的少年含笑,“先去吧,还有侍从呢。”

季元启纵然不舍,但白蕊儿他们是至交。

  “你……能多呆几天吗?”没头没尾的来了这么一句,世子伸手揉了揉肩膀点头,“当然,你不放我走的话,我这个样子能去哪。”



  季元启还是不放心,嘱咐心腹看好花家世子才离去。


  右臂弯曲撑起身体,左手扶额遮盖住神色。嘴角笑意转瞬而逝,放下手坐起身靠在树边,整理了被扯开的衣领和弄乱的衣服。


  秋冬交季,天寒之意越来越明显,贪凉的世子说什么也不愿添御寒的衣服。


  在侍者的搀扶下站直身体,身边人的动作轻柔,像是怕这位娇贵的世子碎了。


  “你想要什么。”世子眼睛直视前方,侍者的动作一顿,默不作声。“星河,说话。”



  星河把蓝色蔷薇别在世子衣领处,“怎么认出的?”世子摩挲着娇软的花回答:“《花诏录》”


  星河愣神一瞬没想到他这么回答。


  准确的把蔷薇别在星河耳朵上,顺道扯开了束缚发丝的绸带。


  “你怎么来了?”坐在星河腿上,世子玩着星河的耳朵。如果没记错的话,星河这个时候应该在南塘。


  捉住那只缠着发带玩弄的手,放在唇边碰了一下。“南塘多日阴云,我来追寻我的日光。”世子侧头笑笑,“星河,我在的,我一直都在。太阳的升落无可避免,但他总归会回到原来的位置。”顿了顿,世子摸了摸怀中的花诏录,“风所到的地方,会有希望的种子落下。”


  “小殿下。”


  “星河,回南塘为我下一场雪吧。”

送走星河,不过多时季元启就赶了回来。

  “季老二,回来了?”世子坐在原地,分辨出来者的脚步音。“那首曲子谱完没?”

  季元启打横抱起世子,“小爷我分身乏术,家里一顿破事,还有你要这要那的,我哪有时间写下来。”

  世子懒懒的打了个哈欠,没在过问。


 首辅宅邸

  世子信手把《花诏录》抛上抛下,丝毫不顾及手里的东西是名传天下的花诏录。


  少年笑的张扬,凌晏如看向满池子的荷花,“不成体统。”


  世子不置可否,无所谓的耸了一下肩膀。


  “先生教学生如何处世,读圣贤书,怎样为民、怎样平衡权术,却没教过学生怎样对自己的爱人啊。”


  凌晏如不动于衷,世子看着他抖动的指尖也没点名,头也不回:“这里现在不需要人了。”首辅府上的下人不可能连这点眼力见都没有,很快,院子里只剩下师生二人。


  “晏如。”世子靠的很近,凌晏如看着突然凑过来的少年有些出神,他成长了,最起码功夫没拉下,南国公后继有人。



“先生真无趣。”世子见凌晏如还是没太大的反应无趣的从凌晏如身边离开,打算在他不远处寻了个地方坐下。


  不及离开一尺就被抓了回来,“长本事了。”凌晏如拉开世子腰间的香囊,眼睛危险的眯起:“谁给你的?”


  世子瞳孔微缩,说的话却滴水不漏。“许是哪个同砚送的,先生知道的,同窗之间经常送些小礼物。”这话半真半假,同窗间确实会送些小东西增进增进感情,毕竟都是世家少主嫡系子弟,日后仕途定然少不了交集。


  凌晏如看着世子,世子毫不躲闪的和其对视。“晏如,你不信我。”是陈述的语气,世子拨弄了挂在凌晏如腰间的环佩,听不出喜怒。


  凌晏如抓住在腰间的手,“书还是抄少了。”


  提起抄书,世子这个小倒霉蛋没少被罚。


  世子无所谓笑笑,不在收敛自身全部的重量,直接压倒了凌晏如。自小习武,压倒一个“文臣”还是不成问题的。


  “我就是这样教你的?”


  “先生这就不对了,学生的老师可不止先生一个,一些常见的当年或多或少都有。”好看的眼睛弯了弯:“先生以为呢。”


  果不其然在世子说完后凌晏如气场登时一变,他不高兴了。世子很了解凌晏如,总是能把他的情绪轻而易举的拿捏,在凌晏如眼中世子无疑是特殊的存在,即使知道他这个学生同时和多个人不清不楚。


  世子侧眸:“先生,有人找。”那就是活脱脱的一个狐狸,凌晏如起身去待客,身为首辅,公务自然是繁忙,能有小半日陪花清就不错了。


  “天色晚了,我让人做了备了青团、西湖醋鱼…”凌晏如还没说完世子就知道了他的意思,果然凌晏如接下来的话证实了这点,“今天就留下来,明日我派人送你回府。”

世子笑着点头,饭可以吃,留下来不可能,他今晚还有约,要是就在这里休息,怕是后几天都不能赴约了。

  凌晏如看他就知道他绝对不会这么安分,也没说什么,微微颔首便离开去前厅了。

  

  入夜,世子看了看天色,又若无其事的收回视线。到时间了,世子这样想。

  凌府早就被世子摸了个彻底,寻了个换班的空档找了颗树轻车熟路的窜了上去。


宸王府

  宣望钧已经等候多时,依旧熟悉的操作。找到有一棵树的一面墙,估算了一下高度——观察了能借力的地方一个助跑,上墙头手一拉扶树一气呵成。

  “望钧。”世子对喜爱之人向来直呼其名,这算是一种表达亲近的方式吧。

  “留意脚下。”宣望钧伸出双臂打算接住世子,然而世子却直接跳进好友楚禺的怀抱。

  楚禺改不了护主,下意识就想把怀里的人送到宣望钧面前,世子无聊的打了个哈欠轻巧的从楚禺怀里溜出。

  “楚禺,楚师兄。”世子叫了楚禺的名字,“这么久不见……”他的眼波流转看向宣望钧,“师兄难道就不想我?就这么急的把我送出去吗?”那语气的埋怨不深,更多的是调笑。

  花家世子多情同样薄情,一切对他来说不过是打发时间的东西。

  楚禺外衣的腰封已经悄无声息被松开,也不知道南国公世子,南塘花家的少家主怎么养成如此放肆的行为。

  世子把颈带松开穿过楚禺的后颈轻轻一拉,花清笑了,毕竟楚禺真的算得上宸王座下最锋利的一把刀。


“望钧,不一起来吗?”世子晃悠着凌空的腿,语气里的纯是装出来的,对付两个人依旧游刃有余。


      我要的,是他们的人都听我的

  

花家世子和空桑少主的相处、三

每一篇都可以是视作独立的存在,所以与前篇相关并不大


  这个坑本来就是一时兴起挖的,没想到会有人喜欢

  

那次和空桑少主交谈已经过去数月有余,期间打算去拜访却总是被告知少主不在,每次都是这样。



  这天,季元启坐在练武场的某棵树上(咱也不知道这位少爷为什么总是钟情树上)把玩着白玉箫;世子席地而坐修理着一把白绸伞,宣望钧和楚禺正在对练;曹小月和白蕊儿坐在阴凉的地方,两人中间的桌子上还有冷茶和点心。



  曹小月习武,听力要比白蕊儿敏感。“蕊儿,你有没有听见猫叫?”



  “嗯?”白蕊儿闻言四下张望,没看到猫的踪影。“小月,可能是雪球吧,毕竟宣师兄在这附近。”


  曹小月不置可否点头,突然“喔!什么东西?”


  “等等!小月儿,你看”下意识就要出手的曹小月被白蕊儿拦住,定睛看去才发现是一只长的一场胖的猫。

  

     “原来是只猫啊,突然窜出来吓死我了。”白蕊儿侧重文,要是被偷袭很有可能反应不过来伤到,曹小月确定了白蕊儿没受什么伤才仔细看这只长相奇特的猫。



  “蕊儿,你有没有觉得这只肥猫好眼熟,我怎么觉得在哪见过。”



  “小月。”白蕊儿对小月儿的记性无奈了,她只记得兵法和吃的。“这是阿伊的陆吾啊。”



  “出了什么事?”“没事吧?”宣望钧和楚禺收了剑同时出声,季元启和世子听了动静也向她们这边过来。



  “怎么了?”季元启细微的事物很敏感,上手就从陆吾身上的背包里拿出一张信件。


  “应该是他的来信。”宣望钧说出猜测。


  “猜什么,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季元启挑眉,世子点头赞同。


  信的规格并不正规,更像亲近之人间来往的书信。


  「展信佳:


            事务繁忙,未曾能相会,抱歉。

            母亲生日,诚邀。可愿共度?家宴

                                                 ——伊」

  “那天我没事,我可以去。”曹小月算了下自己的行程。



  世子耸耸肩:“别看我,他的邀请我肯定会去的。”季元启把箫插在腰间,“我家又用不到我,我当然要去。”


  “我也没事,正好做些点心一并送去。”白蕊儿很想给伊尝尝自己的手艺了。



  “一起。”宣望钧说话了,楚禺自然也一并前往。


  “那就这么定下了?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就回信咯?”世子说着去找来送信的陆吾,却发现那只猫竟然没了踪影。


  “不是……猫呢???!”季元启拍拍世子的肩膀,“花老二,看桌子上。”


  随着季元启指的方向看去,那只猫正在霍霍白蕊儿给他们准备的点心。


  “!陆吾,不许吃!那是蕊儿新做的,我还没吃呢——”鸡飞狗跳间充满了欢快的气氛。


  ————空桑境内


  一子落盘,青年整理了一下摊开在膝上的卷轴,坐在他对面的是长相更为青涩的少年,此时一只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在玩弄着打磨圆润的棋子。


  二人好像在对持这什么,因为青年的眼神无奈,少年则是把被娇纵出来的姿态展现的淋漓紧致。


  “……师弟。”还是八仙过海闹罗汉撑不住了,“这……我怕是难胜任……”

  少主在外人面前端着,在自己家

可不会。八仙过海闹罗汉和诗礼银杏都不太会交际,让他去接待外界来的贵客……实在难。



  把把玩的棋子丢进棋盒子里,少主两只手并用托着下巴,“师兄——是去接待我凡间的朋友。”不等八仙过海闹罗汉再次开口,少主直接接了下去,“我要去接待九重天的郭管家鹄羹福公……他们都去接待其他界域的来客了,德州他们需要巡逻……”


  “所以——师兄就帮帮我嘛。难道师兄忍心看着师弟失礼吗?诗老师知道会不高兴的……”


  “师弟……师兄尽力。”


  “师兄放心,他们也是正在求学的学子,到时候带上书卷就行了。”少主解决的一件事心情放松了不少,师兄的卷轴很能打,毕竟师兄也是空桑内数一数二的单体爆发。


  现在就需要解决九重天了,少主收起了放松的神色眯眼拿起了放在桌上的手套带上,麻烦的东西直接解决最好。


  瑶姬殿下身份被捅了出去,炎帝血脉的传承使得新任食神走到哪都被尊称“小殿下”,然而少主却异常厌恶这个称呼。

  好好的家宴被弄成这样,任少主再好的脾气都会生气。

  ——————生辰宴当日


  季元启转着萧坐在粗壮的树枝上,没错,他又上树了。“伊瑞没告诉我们具体时间,等了大半天也不见个人影。”


  “季二,我们才来一刻钟。”世子幽怨的盯着季元启,昨天晚上这家伙扒了他怀里藏着的点心。


  当时已经三更天了,突然床上多了一个人,世子差点要抽出花招录打人了


  “碎寒,看。”白蕊儿拉了拉世子的袖子,世子向后看去。

  青年单手抱着卷轴,凭空出现。

床上那些事儿

如题,你懂的



  老男人的情趣花样还是要多得多



  文司宥


  年末的学期考核身为黑榜第一得意门生的世子毫不意外的算学满分通过,考核结束离校的前一天晚上世子和往常一样来到桃李斋找文司宥。


  许是即将要回到久别的家,世子显得要开心的多。哼着小曲看着文司宥格外布置的天文书籍,遇到不理解的地方就抬头问文司宥,很显然他很开心。


  文司宥半垂着眼皮的看着他那乖顺的学生,不知道又在盘算着什么。


  先生起身的动作引得世子抬头看了一眼又把视线挪到了书上,突然意识到什么眉心开始熟悉的跳动。


  文司宥不会又想出什么法子来折腾他吧?这个念头一出来就摁不回去了,曲子也不哼了,书也看不下去了,坐立不安的就想离开。可不告而别这种事后来再算起账就很难算清了,尤其是文家家主文司宥。


  在被绑起来丢到床上之前世子这么想着。他这个先生总是能搞来奇奇怪怪的东西,还有些奇奇怪怪的想法。比如夏天的冰块、游学时所居住的客栈,左邻右舍可都是同窗!还有在他算题的时候突然贴上来,非逼他说正确答案……


  “在为师面前想谁呢?”文司宥的声音突然出现吓了世子一跳,下意识回答:“算学题。”文司宥的脸色好像黑了,世子回过神看着文司宥想到,吾命休矣。


  那是个同样的晚上,世子领命来到文司宥的居所补课,因为和季元启他们玩的太嗨皮了算数考试没通过,当时文司宥就笑眯眯的让他晚上来补课。


  怀着忐忑的心行礼后就被安排着坐下看题,本来一切都好好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衣服带子送来了,文司宥的手探了进去……


  头突然被掰正和文司宥对视,从回忆中挣脱的世子心里雪上加霜。


  看着文司宥黑白分明的眼睛,最后还是世子先撤回了视线,想了想主动拉开了腰带。


  文司宥饶有兴趣的看着世子的动作,他没有生气,只是想到自己在学生心中的地位竟然不去算学题吃味罢了,只是他的乖学生真是出乎他的意料。


  ————


  脖子上被套上了个颈环,世子懒得反抗,他和文司宥的默契还是有的,知道他不会做出太出格的事。


  刚开始只是象征的挣扎一下,表示他的节操还有罢了。


  文司宥压在世子身上,擒住身下人的手腕过头顶,世子定定的看着文司宥的动作不做反抗,眼神示意文司宥继续,青涩?那东西倒是存在过,不过现在不需要了。


  左手被扼住,世子右手搭上文司宥的脖颈对着他心爱之人一笑,然后猛地往下一压,二人紧紧贴在一起。


  “为师可经不起这么折腾。”文司宥反应过来撑起身子,世子移开眼睛:“先生老了?唉……老了就不行了……嗯!”


  文司宥笑眯眯的搞起了偷袭,“乖,不听话的学生需要好好惩教。”


  “!不要……那里……我,我错了……”


  “晚了”

  

  凌晏如

  

  南塘南国公府,紫衣白发的男子撑伞立在树下,白雪零零碎碎飘落。


  凌晏如抬头看着树上:“我再说一遍,下来。”世子晃晃两条腿直接拒绝:“我不。”


  “下来。”   “不要。”


  “下来。”  “不要!”


  “……给我下来。”   “就不!我凭什么听你的!”


  林珊嘴角抽抽和木微霜对视一眼发现对方同样,默契的退下了。


  世子倔起来连他最心爱的小毛驴都拉不回来,两人对视最终还是凌晏如败下阵来。把伞放下,伸手对着世子示意。


  “先生保证,我下来不打我。”凌晏如那些在朝堂上的手段完全对他施展不起来,“你从小到大我什么时候打过你?”


  世子扑进凌晏如怀里,惯性使然直接带着凌晏如倒在雪地里。


  “云心先生记性真差,就在会南塘的前一晚上……”随着世子碎碎的念叨,凌晏如回想起了那天。


  世子撒娇耍赖,他没忍住就在他臀部打了几下,没想到记仇到现在。


  “你不下来就是因为这个?”世子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性,坐在凌晏如跨上煞有其事点着头。


  被丢到榻上的时候世子还处在懵逼的状态,刚才……不还好好的吗?


  眼看着世子的嘴又开始叭叭,凌晏如一不做二不休眼疾手快的直接堵住。也不知道凌晏如哪里找来的带子卡在两瓣软唇中间系在脑后,涎水很快浸湿了带子,却没有引起凌晏如的可怜。


  “先生……我……疼。”


  “忍着。”


  “ 不要……我难受!”

  “……忍着。”


  “你根本就不爱我!不要……你出去。”


  “……”


  凌晏如把瘫成饼的世子翻了个面,用嘴堵住了还要张合的嘴。


  整个柿饼子都僵住了,也不闹腾了。明明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但浅浅的亲吻还是让白净的身体浮上了粉色。


  把头埋进了凌晏如肩颈处,说什么也不抬头,只是偶尔被弄的过分了些发出些细微的声响。


  ——————

  明雍书院中


  季元启碰了碰世子的肩膀,正在温书的世子抬头看他:“不逃课,下节司业巡视。”


  季元启嘴角抽抽,给了世子一下:“想什么呢?小爷像是只想着逃课的人吗。”


  世子眼神幽幽:“你不是吗?”


  被噎了一下的季元启想起了正事:“你一打岔我差点忘了正事儿。”世子来了兴趣:“什么事儿?”


  “你和首辅到底什么关系啊?”世子想不通“我不是告诉过你云心先生是我的西席先生吗?”


  摇了摇头,他回答:“不可能。”拍了拍世子的头:“兄弟,别怪小爷我没提醒你,首辅可没把你当学生。”然后就离开了。


  世子看着季元启离开心里的一个想法逐渐浮现,然后又猛的摇头把那个想法驱逐出脑海,可一出现去宛如扎了根生长的飞快。


  “先生他真的不会把我当儿子了吧?我不想多一个爹啊?”


  没走远的季元启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


  在处理公务的凌晏如:“……天凉了吗?”


Come on,第二次命大喽,我需要时间来梳理那几篇文,都会更新的,

然后就是快开学了,so我又要拖更/顶锅跑

零落成泥碾作尘、二

  all世子   混更


  季儿和花儿双箭头,其他单向


  他是落入尘世的神明,最终还是会回到天上的。


  


  箫声随着风消失在空气中,曲中意再无心爱之人知晓。


  “这样的曲调,可不像季老二你的风格。”季元启被突然出现的世子吓了一跳,世子看着季元启的神色笑笑在他一边坐了下来,季元启平复了一下心情问:“你不是昨天才出门执行任务吗?”他是确定花二短时间回不来才放心吹的这首曲子,现在花二竟然提前回来了,还让他听到了,果不其然花二的下一句就是


  “任务临时取消,话说是哪家的姑娘让堂堂季大少爷想到这般地步,要不要我去帮……唔!”刚刚平复的心情又起了来,世子就眼睁睁的看着自家好兄弟的脸越来越红。


  他果然听出来了。季元启摇了摇头企图甩开脸上的热意不,不过还是毫无用处。手心柔嫩的触感像火一样蔓延。


  “小爷没有!总之就是你别管!”季元启离开了之后世子戏谑的神色逐渐内敛,眼中的失落是显然可见。


  “元启……这样,也挺好的。”世家子正统嫡系血脉需要传承,这样很好,这样很好……


  是夜,寒风凛冽。


  碧色的荧光点点聚拢却被突如其来的脚步声打断,那人提着灯一头白发肆意披在肩上。


  看到碑前排列的物品顿了一下寻了个空闲处将食盒里的莲子糕也放了上去,凌晏如定睛看着墓碑最后也只留下句“别原谅我”离开。


  不知过了多久,荧光再次浮现在碑前所摆列的物品上凝聚成一朵莲花形状,而后散开在空中,仿佛没出现过。


  木微霜上街采买过年所需的东西,却被一个孩童吸引住了。粉色裙摆上的莲纹逼真,手中的机关盒子是那样的熟悉。


  那人似有所觉的回头,紫色的眼睛,眉心那一点红的极致的丹砂,木微霜来不及多想就丢下正在交谈的店家直直的朝着孩童追去。


  “哎?木校尉?”


  “抱歉,临时有事,改日在谈!”


  很快就来到了荒郊,木微霜握紧了手中长刀以保证随时都能出鞘。被她一路追过来的孩子早就没了影子,警惕心还是是有的。


  “微霜……”


  世子以鬼魂的方式浑浑噩噩的过了七年,只能以相熟的人所带来有关他的东西他才能从中提取属于他的气息凝魂。

零落成泥碾作尘、一

改文了,原文写的什么玩意儿,当然是因为作者文笔不好

  all世子 

  人人都想来攀折的一朵莲花跌落尘埃,等待他的只是无尽的黑暗

  

  夏日的太阳耀眼,同样也很炎热。南塘以莲花闻名天下,南国公府便立在此处。立身三百余年的花家并没有因为朝廷血腥的改革化作虚无,大概是因为花家血脉凋零,仅存的嫡系也只有花忱一人吧。


  元月十三是花家世子的忌日,当年一把火断了他和世间所有的联系,挫骨扬灰,尸骨无存。


  南塘花家被告勾结外国,皇帝大怒下令彻查,证据确凿,花家被判满门抄斩。南国公世子关押宣京被迫自戕,最后翻案证明了花家的清白,皇帝追封南国公世子封号“重熙”算作补偿。


  一个落魄世家如何谋反?凭借一群从战场上下来的残兵吗?


  不傻的都知道这是以花家作为一个警告,楚家和宸王一脉,桓家依附大公主,季家也和大公主有些交集,四大家唯有花家立身在外,拿花家开刀最合适不过。


  “季元启,想什么呢?”世子一手拍在季元启的肩膀上,季元启看着他愣了神。


  烛火摇晃着,季元启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直接抓住世子的手。很真实……是温的。世子被他的动作弄的摸不着头脑,不过还是由着季元启的动作。


  “怎么了?”世子问。


  季元启摇了摇头:“没什么,该……”该去看公文了?季元启潜意识里告诉了他忘了什么,但是是什么呢?他想不起来,皱了皱眉头,他很讨厌这种感觉。


  这里的一切都给他一种不真实的感受,但这种想法又没有任何依据。


  “你到底怎么了?怎么今天浑身上下都不对劲呢?”世子托着腮看着他,眼睛里却没有焦距。


  “哦,我忘了,季家家主贵人多忘事,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要做什么也是应该的。”刻薄讽刺的语气那样强烈,一声惊雷惊醒了睡梦中的季元启。


  喘息声逐渐平静,看向窗外,他死了,不可能回来了。


  平复了一下内心,季元启下床触碰了一个机关。暗室里无光,点燃烛火。借着不算亮的光微微能看清这里供奉着一张画像,底下有字“吾爱花彧”。


  点上了香,将荷花酥挪的离画像更近了些。“你最喜欢蕊儿的糕点了,先将就一下,我的手艺你是知道的。”席地而坐,任凭凉意侵入身体。


  自嘲一笑:“你说我当初怎么就信了他们呢,还是怪我太弱,保护你都做不到。”


  ——————

  “季家主,慎重。”世子的声音惊醒了慌神的季元启,看着面前及冠的人世子苦涩一笑:“家主之位,不可肆意妄为。元启……不用保我”


         别为我收尸,给我立个衣冠冢


  当年季元启初登家主位置,压下一众不满已然费劲他的精力,难以顾及其他。要有人牺牲,结交各方势力却又不归顺任何势力的唯有南国公世子所统的花家。


  无论如何世子必须死。



  “就没有其它办法了吗?”季元启握紧手中的萧咬牙切齿:“他们就没有一个愿意伸手的吗?!”


  “凌晏如推行改革,花家是立身三百多年的世族,又刚好落魄,拿花家开刀是最好不过。”花家被推翻成功后就形成一个震慑,杀鸡儆猴,其他世家断然不可在那么明显的胡作非为,毕竟花家可是开国十六世家之一。


  世子说出残酷的现实:“保花家对文家来说没有任何利益,没有利益的事文司宥绝对不会做。”纵然不想面对那又怎样,事实就是如此。“其他的我不想一一指出了,元启……我只有你了。”


  他满心信任的先生将他推入深渊,他们就眼睁睁的看着一动不动。以前的一切究竟算什么,世子不知道,他只觉得很累,很累。世子他必须为他们的大计铺路,用他的性命和血。最好的棋子在牺牲前还是要象征似的关怀一下的不是吗?


  当天季元启离开的晚上,世子被秘密处决。


  季元启看着攥着一本谱子听着探子的汇报:“花家世子承认罪名,于亥时正处决。”罪名?那是有人以南国公府和花家军旧部上下的性命做要挟,通敌?凭花家的实力怎么可能做到。


  “……家主,这是世子给您的。”暗探呈上了世子就给季元启的东西,听到这里季元启的眼睛才有了微微的波澜。


  「心停止跳动的最后一刻,我还是爱你的。」


  眼眶里的泪水在在也忍不住夺眶而出,探子很有眼色的退下了。季元启一遍一遍的看,一遍一遍的心如刀绞。他的爱人,他的喜欢,他的花儿(儿,化音)再也回不来了。


  火势在刻意的控制下舔舐动弹不得的身体,世子意识很清醒身体却连挣扎都做不到。安静的闭着眼睛感受灼热的温度,疼痛、绝望紧紧缠绕着他,这样的死法肯定会很丑。说来也挺好笑的,堂堂一族少主竟落得如此下场,真是一点也不体面。


  花二他是很爱干净的,季元启是知道的。花二想像父亲祖辈那般征战沙场,季元启是知道的。


  忘不了他看向自己时熠熠生光的眼睛,舍不下他对自己不息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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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光乍破,太阳升起那一刻,光来到人间。


  在绝望中臣服,无助的沉沦,没有人愿意伸出手拉他一把。


  今天,是南国公世子重熙的忌日。


  把一碗沏好的藕粉放在碑前,季元启席地而坐。“喏,你喜欢的,我给你送来了。”手抚上冰冷的墓碑,“你说你,怎么来梦里看我还这么小气,多呆一会儿能怎样。”素白的衣袍用青色的丝线勾出隐隐的莲花图案,做功不算精致甚至是粗糙。


  “你看,我这不算铺张浪费了吧?省得你又说我,还记得在明雍我们打赌那一次,你可把我……把小爷我折磨的不轻。”说出很久不曾说出的自称是那样的陌生,季元启下意识去摸腰间的白鹤玉佩却摸到了冰凉的玉箫。


  季元启抽出萧低头笑了笑,“时间改变的一切太多了,我也没了建立大景第一乐团的志愿。”他收敛了情绪“你都不知道,家里那群老头老太太成天逼着我成家,烦都烦死了。光是朝中的破事都够多了还给我添麻烦,当我是块砖吗?”


  这一瞬间好像他还是当年的明雍书院玩笑打闹的少年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