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代淤

就是一破写文的

如果南塘王回到少年,一

  如题,当已经及冠多年的南塘王穿越到还作为花家少主的时候  身穿,两个世子


有私设,世子非人,是莲花化形,带着一点点玄幻的意味


  


“你说你是未来的我?”两个世子大眼瞪小眼,大的世子,不,南塘王点头。世子还想再说什么就被木微霜的话语打断“世子,您起了吗?”


  


世子还未阻止她想要推门而入的动作直接被南塘王止住:“微霜姐姐,让侍女再等一会。”


  


时间紧急,世子压低声音:“你若当真是我,那我幼时的西席先生赠与过我什么,我又赠与过他什么?”“一支柳条,青莲环佩。”


  


世子不死心:“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南塘王挑眉:“兄长对我称呼是小花。” 


  


“这也同样不是什么秘密。”世子哼道。南塘王歪了歪头,“所以你打算让我怎么证明,微霜姐姐可还在外面等着呢。”


  


看到南塘王面上一副欠登的神情不由得一阵牙酸,无他,他们之间的容貌太过相似,只是眼睛颜色不同,一浅棕,一紫。


  


“你既然说了你是我,总要拿出个理由吧?”南塘王故作认真的点了点头,:“比如……”




  “嗯?比如什么?”


  “你把机关盒子卡到马车里面了。”


  世子咬牙:“万一是你偷窥我呢?”南塘王莞尔,精致的容貌更甚,“再比如趁兄长不在用《花诏录》当草纸叠纸鹤,偷摸尝了福福(花家养的狗)的口粮,鸭子飞飞,还有……”


  世子的脸越来越红但还是嘴硬:“花家上上下下或多或少都知道一些,也不能证明。”


  “女孩子的裙子很好看吧,想穿吗。”少年的脸面本来就薄,这下算是熟透了。世子结结巴巴道:“够,够了,我相信了。”他穿女装的出门的事连花忱都不清楚。


  “世子?”木微霜再次出声,世子慌乱的将南塘王藏进被窝里拉上床幔,“来,来了!”


  “微霜姐姐,进来吧。”南塘王悠哉悠哉出声,又惹得世子隔着床幔又瞪他一眼。


  木微霜进来就是看到的世子脸色红潮未退,衣衫不整的赤脚站在床下,床脚有一角被子垂在地上。


  一名侍女为世子更衣,另一名侍女想要去收拾床褥却被制止。世子脸色又红了起来,“别!别碰!”侍女被吓的一时间进退不得,床幔隐隐约约透出有个纤细的人影。


  木微霜懂了,木微霜退下了。“世子,属下明白了,这就会去让账房清点应有的聘礼。”


  世子:……?????


  


  “噗……”南塘王打开帘子,方才再被塞进床上的时候发髻散了,此时披着一头长发笑的花枝颤。


  世子嗔怒的看着他,南塘王倚在床榻提醒他,“夫君,该出门启程了哦。”世子脸色爆红,慌张夺门而出。然后又回去了在侍卫脸上一副奇怪的表情中又回去了,“那个,我该叫你什么,总不能喊名字吧,自己喊自己的名字好奇怪。”


  南塘王弯了弯好看的眼睛,“喊我云阳吧。”他给人的感觉不像是水芙蓉,倒像是一只狡猾的狐狸。


  站在门口的侍卫一阵惊涛骇浪,原来少夫人是男的。不过声音和世子的真的好像,算了,说不定世子就好这口呢。


  别的不知,但南国公世子有了未婚妻并且留住府上的消息很快蔓延开了,多的是人好奇是哪家的小姐会看上了个败落家族的少主,不过转念一想,或许只是平民女子呢。


  


  


  “你就非要去吗?”世子忍无可忍,名声被毁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连用上学也要一起,“你又没入学金贴,去了又不能陪我。”言下之意快点回去。


  南塘王头戴幕篱遮住了面容,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世子明白这可恶的人皮下恶劣的内里,在他眼里只分好玩和不好玩,怎么可能是未来的自己,吊儿郎当的。虽然不愿意承认,但确确实实自己就是利益至上的人。他这般,啧,难评。


  


  “谁说我没有呢。”南塘王手指把玩着衣襟上垂下来的穗子语气轻快。


  世子不信,“你能从哪……”南塘王将金贴从怀里掏出,一上一下的抛着,“都说了我是未来的你啊。”


  “可是在外人眼中只有一个南国公世子,你用了我怎么办?!”南塘王被逗笑了,果真年少。


  “南国公世子只有一个,可这里没有花家家主啊。”南塘王点点他的额头,“南塘花家作为开国世家,你真以为那么容易没落?那些吃花家俸禄的长老是吃干饭的吗?”


  世子懵懵的看着南塘王,南塘王也不绕弯子,“花家兴盛了三百多年,皇帝看不顺眼自然避其锋芒,不然熙王府就是下场。”


  


  南塘王摘下幕篱,瞳仁变做了莲花形状,正是花家家纹。


  “既然我来了,那你少走弯子。我受过的苦,你没道理还要再受一遍。听好了,凡花家有令,名士皆往,你以后会明白的,为什么得花诏录者得天下。”


  后来说了什么世子都不太记得得了,只有一句话,凡是花诏录里的名士,都要为我所用。


  


  正在世子大脑当机的时候,南塘王又恶劣的勾起了唇角,用肘关节撞了撞世子,“骑过驴吗?”下意识摇头。


  南塘王笑意更深,“要不要骑驴上学,我保证是不一样的体验。”


  世子眼睛闪闪,想要拒绝凡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只道:“荒郊野岭的半路,怎么可能会有驴……”


  一阵贯耳难听的驴叫响彻云霄,南塘王歪头看着世子,“瞧,这不就来了吗。”


  ————


  “云阳——!!我——恨——你——”世子追着驴跑了一路,严重体力不支,南塘王则悠哉悠哉的跟在他后面,还有心思说笑。


  “你,你到底,是不是我。”世子大喘气差点厥过去,“我们身高一样,为什么你能这么游刃有余。”


  


  南塘王眨眨眼睛,凭空消失然后闪到驴的面前轻巧的拉住了驴的缰绳。“我没说过吗,我不是人啊。”


  世子崩溃,“你没有说过!”南塘王摸了摸下巴,伸出手指点了一下他的额头,一朵青莲登时绽开在眉心。“好了,等到了合适的机会,你自然而然的就会使用这种力量的。”


  “你给了我什么,好奇怪的感觉。”世子感受了一下,力量灌进来的时候大脑清明一片,很多迷上白雾的地方一阵清晰,包括年岁已久早已模糊的父母样貌。


  南塘王一手拉着纤绳,另一只手凭空取物拿出一只幕篱遮住了面容,“爱你的力量,走吧亲爱的,微霜姐姐追上来了。”


  木微霜驾着马车,行程一时之间竟然没有一头驴跑得快,由于后面又追着驴跑了一段才看看追上。


  “少主。”木微霜勒马,南塘王将驴交给世子,指尖在世子手心点了两下然后上了马车,世子还没说什么手中的驴直接挣开世子的束缚撒开蹄子跑了出去,明明刚才在南塘王手里那么乖。


  


  ——————


  “不要啄小爷的脸啊!”锦衣白鹤纹的少年被吊在树上,头上还有几根鸡毛。

广陵王一天四五套衣服是为何


  清晨,广陵王扶着额头撑着身体坐起身,被子随着她的动作滑落堆积在腰间,上身的斑驳红痕在白皙的皮肤上很显眼。她一动,躺在里侧的人自然也没有再睡下去的必要。


  “来人。”侍女推开广陵王府的主人的卧房门,动作很轻的把洗干净的衣服捧在手里静候屏风内的亲王下一步指令。


  广陵王还没开口,后背就附上了一个温热的胸膛,能感受到一下一下的心跳声,看他一眼,好像没骨头似的倚靠在自己的副官身上。


  “退下吧,有我侍奉楼主。”傅融的声音有些哑了,根据他和广陵王的关系,不难猜出昨晚发生了什么。


  有屏风和两层床幔挡着,外面的人看不真切。“听他的。”广陵王发话,侍女这才敢放下衣服行了一礼退下,还不忘把房门带上。


  广陵王松软的靠在傅融怀里,歪了下头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朱栾香让人心安,突然广陵王就想再睡个回笼觉了。


  “不是要起身吗?”傅融贴在广陵王耳边说话,温热的气息也让广陵王的耳朵染上了红意。无辜的眨眼睛,广陵王倚靠在傅融胸口又蹭了蹭,“本王反悔了,凌晨还在闹,我今日多睡会怎么了。”


  “行吧,出尔反尔又不是第一次了。”傅融笑了,捏了一下广陵王的鼻子,就搂住广陵王把被子往上拉,直至莫过肩膀。他轻拍了几下广陵王的后背,意在安抚。


  本来只是说说,却不曾想竟真的再次睡了过去,醒来时已经中午了。拍拍身边的人,示意他该起来了。傅融微微睁开眼睛,“什么时间了?”


  广陵王摇头,“我也刚醒。”二人反应了一会,傅融先下了床穿上了里衣,然后拿起广陵王的贴身衣物开始给她穿。


  广陵王双臂张开,傅融拿着布条一圈一圈的把它缠到广陵王胸上,直到变得只有一些鼓起,穿上衣服看不出的时候才打结。


  最里面的上衣完全遮住了昨天晚上展露的风景,傅融亲手用一件件把美好的躯体覆盖。趁这个时间,广陵王又眯了一会,被傅融用手指点醒了。广陵王捂住额头,瞪大眼睛看他,“以下犯上,你该当何罪。”


  “那就把我关进广陵大牢,以后账本也别找我……”傅融挑眉还没说完就被广陵王拉住了袖子,“不许走,我今天还有鸢报没处理,先去了啊,工资明天就发。”


  「秘闻:楼主的副官容貌俊美很受楼主青睐,这是绣衣楼上到飞云下到绣球都知道的事情。」


  走到一半就被一道圣旨叫进了宫里,广陵王叹气,对于这个同为皇族的青梅竹马,她向来纵着。


  “臣,见过陛下。”刘辩迫不及待的去扶跪地的广陵王,“我的广陵王,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广陵王无奈摇头,“怎么会,我有哪次不要陛下了。”刘辩哼了一声,让宫侍们都退下,即使是个没实权的帝王,宫婢们也不敢不听。


  “急匆匆召我,怎么了?”没了外人,广陵王才有些微微的放松,她知道皇帝叫她很大可能只是因为他想了。果不其然,刘辩鎏金的眼睛里充斥了不满,“怎么,只能有事才能叫广陵王吗?广陵王也是,朕不主动,你就不肯来看我。”


  “没有,只是哪有已经受封的亲王随意进出皇宫的。”广陵王摸了摸刘辩的卷发,手感很好。刘辩舒服的眯眼,“所以广陵王不来找我,我就只好去找你了。”


  “我差人做了好多你爱吃的,咱们都好久没在一起用膳了。”刘辩迫不及待拉着广陵王坐到餐桌前。终究广陵王还是忍不住逗他,“陛下,于礼不合。”


  果然听到这句话皇帝金瞳瞪的大大的,有委屈有不满。“不许这样说,他们这样说也就算了,你不许。”


  广陵王还没说什么就被压倒,对刘辩她不设防备之心,一时不慎就被刘辩扑倒在地压在身下,二人十指相扣,对视上的一瞬间,心有灵犀的吻到了一起。


  刘辩在广陵王的唇瓣上亲了一下又一下,眼睛里的渴望几乎要溢出来。广陵王攀上压在她身上人的脖颈,任由他予取予求。


  刚穿上不久的衣衫被胡乱扯开,束缚好的布条又再次被扯乱。


  “广陵王……广陵王,广陵王……”恨不得每动一下,刘辩就要叫一声她,广陵王被他弄的泪眼蹒跚,应答不得。


  “别…别再叫了。”眼尾飘红的广陵王抓住刘辩的头发,想把他从自己身上拉开,却又不舍得使力气怕娇贵的皇帝陛下又闹着说疼。


  这一胡闹,饭菜都凉了。广陵王还在平复着呼吸,刘辩把她要掉不掉的头冠摘下来丢到一边,打横抱起放在龙榻上,自己也爬了上去,动作有点像小猫。


  广陵王侧躺着看他,不住的想笑。刘辩单臂撑着头,身体面朝广陵王,一只手拉住广陵王垂下的一绺头发把玩在手指间缠弄着。“怎么样,广陵王。”


  知道他在问什么,广陵王答非所问,“饭菜挺好,就是没吃完。”感受到头发被轻扯了一下,接着就是刘辩的手指覆到了她的唇瓣上摩挲。


  眨眼,广陵王往他那边靠的更近了些,“等我有空闲时间,就来看你。”刘辩并不开心,他知道广陵王每次说这些就是要离开了。“你每次都这么说,每次都我派人叫你你才肯来。”


  广陵王最看不得他眼眶泛红要哭不哭的样子了,又是好一番劝慰。


  陛下的寝宫里有她的亲王常服,不怕没衣服换。


  「秘闻:广陵王和陛下常秉烛夜谈,彻夜不眠」


  从皇宫里出来已经下午了,整理了下衣袍广陵王打算回广陵,还没上马车就被叫住。“殿下,请留步。”


  这声音温雅,像是被清茶泡过的一样,广陵王回头看到了袁基。


  “不用马车了,你退下吧。”广陵王摆摆手让车夫退下。


  “殿下,可否小聚?”袁基行礼,语气谦逊。广陵王点点头,上了他的马车。车上布置典雅,广陵王轻车熟路的找到藏在坐垫下的话本子,扭头看了看后上车的袁基,示意他坐这里。


  袁基好看的眼睛弯了弯,从善若流。车上点了好闻的熏香,广陵王枕在袁基膝上,刚才劳累过的身体又有些昏昏欲睡了。


  “殿下?”


  “嗯?”昏沉中广陵王下意识应了一声,想撑开眼皮却被一双带着厚茧的手遮盖住了最后一丝光。“睡吧殿下,有我在呢。”


  今日休沐,为了不加班,前几日广陵王每天都加班加点处理卷宗和文案,今日又损了好些气力,还是抵挡不住沉沉睡了去。


  醒来后袁基就在身边,自己则躺在人家的床上,身上的外衣已经不见了踪影,伸了个懒腰拿了个枕头垫在身下趴到上面看着袁基看书。


  “不再睡会吗?”袁基在她醒后就注意力就没在书上过了,广陵王摇头,见他不再看书就攀上了他背上,咬住他洁白的耳垂碾磨舔舐。


  “唔……殿下。”他闷哼了一声,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起来。“袁基,你的身体在抖呢。”广陵王含糊不清的声音却无比清晰的传到袁基耳中,青年不再忍耐转身把雌雄莫辨的广陵王压在身下。


  “失礼了殿下。”亲王的腰封并不算难拆,袁基像是剥竹笋一样一层层扒开,直到露出最洁白的内里。被层层包裹起来的芯子不算完美,大大小小的疤痕甚至可以称得上狰狞,那是绣衣校尉,广陵亲王的象征。


  袁基一个个的吻过,广陵王浑身的力气好似一点点的被抽离,后腰上的手一点点的往下滑,想要去探索神秘的地方。


  无限接近,最后负距离相处。广陵王坐在袁基身上,亲吻着彼此。


  “你说,我也造一个温泉池怎么样?”广陵王浑身慵懒的趴在池子边上,袁基把亲手泡好的茶给她,“殿下想,自然是可以的。”


  广陵王轻呷一口茶,如果不去看她身体的痕迹,完全猜不出她方才经历了什么。“想想就行了,等到百姓富足,天下太平了再说也不迟。”袁基就穿着中衣跪坐在池边,时不时给广陵王口中塞上一块小点心。


  他坐的端正,广陵王咽下杯里最后一口茶,还没等袁基再添就伸出一只手抱住袁基的腰把他拖了下来,一时之间水花四溅。


  袁基身上算得上干爽的衣服登时湿透,洁白昂贵的布料半透不透紧紧贴在他的身体上。广陵王动了身体,将他死死压在池壁边,袁基则没有丝毫反抗,仿佛料定了她的动作。


  广陵王表现出有些无趣,松开了手,“一点反应都没有。”刚想要去上岸就被袁基拉住了手。广陵王后背对着袁基,勾唇一笑,她的恶趣味一直都有。袁基的眼睛像是被水洗了一样,他总是这样。广陵王转身看到他这样想着,自然又是一番折腾。


  坐在袁基怀里,广陵王随意的拨弄着水面,泛起的波纹,一圈一圈的荡开。像这一方池水一样,广陵王也可以轻而易举搅乱他的心。这是他心泛起的涟漪,是他爱一个人的痕迹。


  「秘闻:广陵王于袁氏长公子交好,二人时常一起深度交流」


  是夜,广陵王换了一身青色衣袍,婉拒了袁基要她留夜的好意,今日就要结束了,明天又会是繁忙的一天,留在这指不定又会发生什么。


  还没回到广陵,半路就被孙策劫走了。


  广陵王坐在榻上,双腿交叠,饶有兴致的看着一身青绿罗裙的孙策。孙策被她盯着脸面发红,有些不自在。


  “离我这么远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靠近一点。”广陵王笑起来很好看,拍了拍自己一边空出来的位置。心上人 的笑容杀伤力太大,况且广陵王的要求他几乎都无法拒绝。


  孙策立刻就坐上了床。“很漂亮。”广陵王抚上孙策的胸膛。说不出上来什么感受,只不过随口的一个约定,他竟然真的穿女装来找她,挺像傻狗的。


  “王妃,很漂亮。”拉上孙策的手放在了自己腰上,广陵王一句句的带他走进欲望。“不想拉开吗,不想打上你的印记吗——”孙策的眼睛亮的惊人,脑子有点晕但清楚的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广陵王刚穿上的衣服再次报废,而且彻底,无他,孙策直接撕了。“我不是故意的。”孙策可怜巴巴的眼神和动作严重不符,手上继续,丝毫没有悔过之心。没有人在意一件衣服了,再说作为广陵王换几件衣服怎么了。


  眼神暗了暗,广陵王从头上拽下一股很长的红绳,擒住孙策的手腕就绑了起来。孙策眼睛更亮了,他在期待。


  广陵王突然就不是很想继续了……那是不可能的。


  咬上了滚烫滚烫的耳朵,又被扼住命脉,孙策呜咽出声。烛火晃荡的厉害,颤巍巍的手搭上广陵王,大腿内侧肌肉绷紧,伴随着广陵王的一句句“王妃,我的王妃。”达到高峰。


  结束后,广陵王懒洋洋的躺在团成一团的被子上翻着闲书,今天一天过的骨头里都是软的。孙策清理好后回来看到的就是这种场面。


  悄咪咪的靠近,趁广陵王一个不注意就抱在了怀里然后自己当个垫子。下巴垫在广陵王单薄的肩膀上,手环上柔韧度的腰,习惯了被抱来抱去的广陵王视线都没从书上挪开一下,中途甚至还配合孙策的动作,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窝着。


  “刚才还夸着我好看,现在就一直看书,它有我好看吗?”带着酸味的话才将将让广陵王把眼睛从书上撕下来,“没你好看。”广陵王顺着他,把书放到了一遍,一双包罗万象的眼睛看着孙策,倒映出了少年将军。


  “我的王妃天下第一好看,比什么小红莲小海棠要好看一万倍。”谁能有一剑一人守一王的将军好看呢。


  在一起久了情话张口就来,孙策的直球广陵王学会了不少,并且加以应用。


  最后一句“爱妃”孙策彻底安静,埋在广陵王脖颈里死活不抬头。最后二人喝了不少酒,孙策才把那股羞劲掩下去。


  「秘闻:广陵王妃身材魁梧,进了王府后,广陵王府七天床塌了三个」


  回到王府已经半夜了,在贴身婢女的侍奉下广陵王脱去了外衣打算安眠。


  一阵风吹过,广陵王迷糊睁开了眼睛。披了个外衫便匆匆下榻推门而出。


  白发的青年站在中庭,他把月华穿在身上,恍若神明。“师尊。”广陵王开口唤人,左慈视线落在她身上轻轻嗯了一声。


  见他站在原地,广陵王往一边让了一步,“不进来坐坐吗?”左慈又恩了一声。


  室内,广陵王趴伏在左慈膝盖上,手里攥着左慈垂下来的长发。“师尊。”这一晚上不知道叫第几次了,左慈还是回应了。


  干燥温暖的手掌抚着广陵王的头发,“晚上不要穿那么少,也不要喝酒。”广陵王舒服的眯眼哼哼两声,“师尊放心,我有分寸。”


  “天寒不知道添衣,空腹便饮酒过度,这便是有分寸?”广陵王艰难抬头看他,小声辩解:“这不是广陵事务太多了吗。”


  蹭到左慈怀里,轻车熟路的撒娇。“师尊来看弟子就只是为了说教吗?”左慈无奈摇头,“为了看你。”


  大概是究竟是酒精作祟吧,广陵王扯住左慈前襟攥的死紧,语气也娇纵起来。“师尊,我要蝴蝶。”左慈叹气,幻化出蝴蝶。没一会又吵着要兔子,又要糖葫芦,在左慈怀里也愈发不老实。


  臀部被拍了一下广陵王才安分下来,左慈轻拍她的脊背,好一会才让她睡着。


  次日,广陵王撑起身体。左慈已经醒好久了,大概是顾及她还没醒,所以没有动。“还困吗?”左慈的手抚上广陵王的眼尾,替她擦拭去打哈欠冒出来的泪花。顺势而为,广陵王把身体都撑在了左慈身上。


  “不困了,今日不是休沐。”左慈不是多言的人,因此没说什么,只是把广陵王抱紧了些。


  腻歪了一会广陵王就打算起身去梳洗了,左慈站在梳妆镜后伸手接过了广陵王手里的梳子。不久后,一个发型诞生,广陵王静静的看了一会,提醒:“师尊,我穿亲王常服。”


  左慈的手蜷缩了一下,若无其事的拆开后说:“去叫侍女来吧。”


  广陵王看他这个样子便起了坏心思,趁他不注意在他眉心点了一颗红色的朱砂,朱砂中和了他那一身出尘的气质,显得他稍稍真实了一点。他其实能躲掉的。


  面露无奈,“多大了还玩。”广陵王无辜:“在师尊年前,弟子什么都不需要注意。”


  仙人笑了,亲王也笑了


  [秘闻:白发仙人钟意广陵王,经常深夜到访]


  


   广陵王确实生性多疑,可她从来不怀疑他们的爱。

眼睛

用我的眼睛换回你的,文先生,你又欠了我。


  其实吧我总感觉换眼睛那啥,说不上来的感觉,嗯,烂梗


  世子端着茶水推开房门,文司宥还是保持世子离开时的那个动作。


  叹了一口气,把托盘放到文司宥年前的桌子上,似乎在继承家主位置后世子叹气次数就直线飙升。


  “花家主。”陈述的语气,世子应了声:“是我。”自接回文司宥后世子鲜少离开他身边,十次有八次都会回应。


  烛火晃得厉害,世子多看了两眼心里盘算着日期。“先生,要出门走走吗?”文司宥摇头,出门需要人搀扶,所以他常常一坐一天。


  没强求,解下了外袍披到了文司宥的肩上,又将未束的头发拉出衣袍。末后世子的手摸上了文司宥的眼睛,下意识的文司宥偏了一下头怕再次受到伤害。


  强行摁下了内心的暴戾,不急,不急着撕了宣行之。安抚的往文司宥眼睛上轻轻吹了一下,“吹吹就不疼了。”声音里是抑制的哭腔,他在心疼。


  文司宥带笑来掩盖真正情绪的声音,一如既往,只是他看不到也没法观察到面前人,同样也不能很好的掩盖自己。“文某并无大碍,花家主也……”话语突然中断,世子打横把人抱起走几步搁到了床上。


  看着文司宥姣好的面容,没有白绫遮盖的眼睛灰暗。很快了,世子摸上了自己的眼睛,“先生,找到办法了,虽然几率渺茫,等到药引找齐,就可以再次试试。”


  他没有说的太满,只是说有很小的几率,这段时间看过太多的医师,希望落过太多次空,文司宥也并没有说什么不治,一直很配合。


  他以为和寻常一样,不过是再度重蹈覆辙罢了。只答了声好,语气温柔没有过多的情绪。


  世子要的就是这样,一切等到水到渠成后,那时候再说吧。世子停下想法,亲了亲文司宥的眼睛,文先生是多好的一个人啊。


  “那先生要答应我,眼睛好了以后来南塘给我算账。”


  文司宥又答了声好,折腾了半夜,世子的气息让劳累过度的文司宥沉沉的睡去。次日清晨,文司宥醒来时世子已经不在了,幼弟来照顾时说世子出门办事,也就没有多问,就是心头很不安。


  南国公遇刺重伤的消息传来,文司宥手中的怀表落地。


  


  世子眼睛被刺瞎了,闭门不肯见客。不过一月有余,文家不复,文家家主和花家家主的眼睛相继失明,另花家主右腿从马上跌落留了残疾。


  “小花,没有回头路。”蓝眼白衣的少年定睛看着他,世子手里握着一个花诏令,“我知道。”


  坐轮椅的青年冷哼一声,被白衣少年一声师父堵了回去。


  神医亲自操刀,文司宥再次看到光的时候有些恍惚。短短的一月经历了太多,他环顾四周。


  将他那学生随手丢的算盘捡起,一时间竟有些不太适应。


  “先生,你在吗。”阳光正好,雪也化尽了。他最心爱的学生,眼睛上也覆盖上了白绫。


  “我在。”一如世子回应他时。


  这次他接过了世子给他的花诏令,这是世子给他的第一百七十一个,他终于肯接过来。


  


  ————————


  “为什么把眼睛给我?”


  世子眨眨眼:“因为我是主角。”

   

我是这样想的,至关重要的人遇到了危险,真的没有办法了,有个人突然告诉我有希望,我觉得我也会亲手抓住。

还有,按照官方剧情世子应该这样任性,因为“为万民请”

最后本篇文只是按照作者自己的私心,


你说换眼睛就换一只行吗,虽然不太好用但有总比没有强,一人一只不好吗?实在不行我家世子再凑一只


红装,花烛夜



  


  凌晏如


  南国公和凌晏如确定婚期后往首辅府上跑的的更勤了,今天上午来找首辅商议新政,下午来找首辅探讨新政如何实施,适不适合实施,晚上还要秉烛夜谈,连续七天,果真南国公大人和首辅大人一心为国为民。


  世子抱着个算盘趴在床榻上,凌晏如批公文也挪到了卧房。世子打了个哈欠,无聊的拨着算盘眼睛一转看向了认真工作的凌晏如。


  似是想到什么,起身出门找了个下人交代了几句,才转身回到房间里。


  凌晏如自始至终都没看他,世子挑眉,不知道的还以为公文是他老婆,不过……世子想想方才吩咐下去的事笑的更灿烂了。


  “笑得这么贼,没有小时招人喜爱了。”知道凌晏如会关注自己的世子笑意盈盈:“可先生,我们要成婚了哎。”


  凌晏如放下笔,看他,二人对视。两双同样的紫色眼睛彼此倒映着对方,世子笑的更灿烂了,像个炮弹一样发射到凌晏如怀里。


  埋在凌晏如颈窝蹭蹭,凌晏如镇定自若。拍拍世子软弹的臀部坐怀不乱:“下去,还有事情没处理完。”世子贴他贴的更紧了,同凌晏如相识多年,凌晏如做事的风格他一清二楚,正事面前毫不含糊,如果没做完是不会放下笔的。


  世子没拆穿,下巴垫在凌晏如肩膀上语调平缓:“丢给大外甥就好了。”


  “今日事,今日……”凌晏如大抵是又犯了先生的职业病,随口就是教导,不过还没说完被下人打断,“南国公大人,您要的东西找来了。”


  世子在他怀里忍笑,从他怀里退出来的时候身体还在发抖。轻声咳嗽两声,正色道:“送进来吧。”


  下人应了声是推开了房门,将东西递上后便行礼退下。


  凌晏如问他:“这是什么?”世子把盒子打开递给他,笑的天真无邪。“长大后需要看懂学会的启蒙书啊,最好在新婚夜之前学会。”


  凌晏如不信,伸手接过打开。盒子里的是一块莲花形状的木雕,和他现在所带的有细小的不同。将其拿出,“你做的。”陈述的语气让世子耸肩。


  “这算什么?订婚信物?”昏黄的烛火在晃动,他看到他已经长大了的学生附上他拿着木雕的手,也听到了他的学生毫不遮掩的说着爱。


  他说:“云心先生,漫长且短暂的人生中,这些有意义的见证不会永远存在。物件和感情记忆一样都会随着时间磨损,同时时间也会把这些东西打磨的更细腻,我不确定在未来我会不会变心,未来能发生什么我不能确定,不能确定的事我不能保证。”


  “说什么都是虚的,我现在爱你是真的,我会努力每一天每一天都爱着你。”


  回答世子的,是凌晏如怜爱的亲吻。


  “我会护着你,尽我所能的护着你。”这是以当朝首辅的身份承诺,以站在权利上层的身份的事实给予的承诺,空口无凭谁都能说,那又有什么用呢,事实胜于雄辩。


  世子闭着眼睛,笑着躲着爱人的亲吻。


  婚礼当天——


  婚宴是一等一的奢华,南塘花家久违的展现了一个大家族应有的财力。败落的青莲经过两任少年家主再次迸发出生机。


  世子和凌晏如拜了堂,在一众好友宾客的恭喜和调笑中进了婚房,晚上是独属于新人的时间。


  重工刺绣的华服垂到地面遮住了靴子,让人行动起来很不便。世子关了门就将银冠摘下随手一放,可观的长发披散,他推着凌晏如把人抵在门上,想抬膝盖却被层层叠叠的衣摆阻拦。


  婚服很重,单衣服足有五层。再加上那些银饰十三斤,生怕穿衣服的主人跑了。世子微恼,衣服扰人兴致。凌晏如轻笑,冷面先生一笑杀伤力不小。


  拍拍世子的腰,示意他去床上。世子撇撇嘴,不情不愿的提着衣服下摆坐上了床。华服摊开,乖巧听话的学生就坐在榻上眼巴巴的看着他,凌晏如散开难得束起的白发,单膝跪在了榻上,位置就在世子双腿中间。


  亲手穿上的婚服一层层的像竹笋一样被扒开,我们的呼吸和身体交织在一起,我们彼此交融。沉沦其中的的乐趣,相信我,把身体的控制权留给我,甜蜜的感情在唇齿之间交换。


  “云心先生,您还年轻,我相信您……”温热的呼吸打在耳边,勾着逐渐平息的火焰再度复燃。世子的声音黏黏糊糊的,“继续……嗯……我们抵死缠绵。”


  


  文司宥


  


   文司宥看着花家家主,十六岁的家主虽比兄长接任家主时的年纪大,做事却老练。


  世子摊手叹气,“文先生,收了幽月青莲就代表答应了。”


  “算计起为师来了?”文司宥轻笑,在婚书上写下了自己的名,盖上了作为文家家主身份的印章。“既然已经定下了具体日期,那便该准备相关的东西了。”他招手让世子过来。


  世子静静的看着文司宥一阵思索着什么,一会就顺从的走到文司宥身边直接一撩衣袍席地而坐,下巴就搁在文司宥大腿上。


  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世子的头发,文司宥道:“两家家主联姻,可没爱徒想的容易。”世子蹭蹭文司宥的腿,声音平淡陈述着事实。:“他人关我们什么?况且如今不想与我交好的家族少之又少。”只缺一个机会把花家的实力摆到明年上了。


  文司宥捏着世子下巴,力道轻微的让他抬头。世子处在低位,眼睛里清澈见底,莲花依旧干净。


  世子挣开他的动作,站起身整理了下衣摆。“先生,来都来了顺便一提,宣京一家同文行旗下的茶馆价格合适,我想我们订婚后的第一个约会可以在那。”


  小狐狸想使坏了,老狐狸笑眯眯的纵容。


  “店家,一壶龙井,两盘驴打滚,青团也来两盘。”世子左手提着荷包,右手拿着金叶子一抛一抛的。茶馆人来人往,如此高调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更何况那小公子身边的青年身着文家家纹的服饰,鼻梁上还架了单片眼镜,身份不用多猜。


  “客官,一共七十三文。”宣京物价贵,对这个价格并不太意外,他看向文司宥说:“夫君,买单啊。”


  侍者对这小公子语出惊人吓得有点结巴,他不由得看向了文司宥:“家,家主?”


  文司宥短暂的顿了一下,他着实没想到世子会如此了当捅明他们之间的关系,茶馆的客流量,怕是明天文家家主和花家家主联姻的事就能传遍整个宣京。


  提前知道了这小狐狸不安好心,也不算太意外。就算是自家的商铺也付了钱,之后在一周注视下进了楼上包厢。


  “拿为师做踏板?”世子起身给人到了杯茶,“先生最好了,您想啊,他们要在动文家不得掂量着同为一体的花家嘛。”


  说谎,文司宥哪里看不出,这黑心小莲花分明借他高调让花家出现在大众面前。摸了把世子的脑袋,也不恼。“果真是为师最好的学生。”


  得了夸赞的世子做到座位上安之若素,抿了一口茶,笑而不语。


  武将和商家联姻为共赢的局面,世人都说掺杂了太多的利益。


  花家家主开席七日,无需请帖来者即客,百年世家的财力物力完美得到了彰显。背地里再怎么风言风语毋庸置疑的是他们对式微的花家改了观,最初许多世家只是迟疑,这次则不再犹豫。


  青莲破开了污泥,傲然挺立迎着太阳。生在污泥中,不嫌弃生养的地方,在凋零后也同样会化作污泥供生下一代。


  夜晚,烛火和两个新人的心一样荡漾。


  世子坐在床上在摆弄文司宥的仪器,文司宥关了门。


  打了个哈欠世子抬头,紫色眼瞳明晃晃写着“想要”  “快来”。文司宥即便做了老师也耐不过才二十又三,同为年轻的时候又不需要忍耐,不一会就滚到了一起。


  世子微微喘息,随着文司宥的动作绷直了腰,一会又软了下来。


  衣服散了一地,谁也没有在意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能说出来的誓言都不太保真,所以我想用实际行动证明。”


  看吧,你离不开我,把一切交给我好吗,你的身体柔软,你的唇舌温热,你的心脏在疯狂跳动,绷直你的背,高潮的欢愉最为纯粹。


  先生,沉溺于我吧。我为你打开拓宽商路,你为我放下算计和利益,我们彼此相爱,我们彼此珍惜。


  “文先生……”世子攀上了文司宥的后颈,两颗心脏隔着胸膛相碰,跳动的诉说着爱。

过年前夕

  我的空桑,是我梦中的家


  


  临近过年,少主仍然不见踪影,经常早出晚归不知踪迹的少主让一众食魂都很担心他会不会回家过年。


  除夕清晨,神殿的大门被推开,与此同时少主的位置传到了每一位食魂的通讯器上。得到消息的食魂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少主打了个哈欠,一层水雾在他蓝色眼睛里浮现。


  契约的存在能让少主清晰的感知到熟悉的气息在逐渐靠近,回到家让他心安的缘故,想要睡觉的感觉更加强烈,脚下一个踉跄,回来第一天差点当场给食魂大爷们表演个平地摔。


  摔是没摔成,被飞来的陆吾垫住了。“喵——小少主,你能不能小心点呐喵!” 大猫身上又软又暖,少主蹭了蹭还没打算起来,把脸埋了进去,声音有些闷:“没什么大碍,陆吾,我好想你。”


  少主因为受到的教育,性情内敛含蓄,鲜少有这么直白的时候。陆吾最担心的还是少年在外一年有没有受到委屈,被万千食魂捧在心上的珍宝有时候也没有那么坚强。


  大猫也不知道怎么哄,只是“喵”了几声,任由已经长大的少年趴在他身上。


  “少主——我们很想你!”冰糖葫芦扑到少主怀里,青团收起纸伞也围到少主身边。“美人,大家都很期望着你回来。”佛跳墙光彩依旧,其中蕴含的思念和情谊实在让人忽视不得。


  


  暗卫回到了他该待的地方,藏匿在暗处保护着他的主上;管家也终于可以放下替主人担起的职责,专心的去服侍在外奔波一年未曾归家的少主;医师日日夜夜担心宝贝徒儿会不会受什么伤生什么病,不好好去看医生,悬着的心也终于可以放下了……


  “外面的世界一点也不好玩。”平复好心情的少主这样说道,鸡茸金丝笋差点没憋住问他在外面过的怎样,被哥哥拦了下来。“小笋,少主刚回家,我记得你给美人做了不少衣衫,拾掇一下送到美人卧房吧。”


  鸡茸金丝笋气的跺脚,对他哥发脾气不太可能,对那仆从发更不可能,到底是谁能把仆从弄成这个样子,容金丝的肺都快气炸了。


  少主神色平静,但在食魂眼中,少主面无表情说出的话却处处透着委屈,食魂们开滤镜了,且有八百米厚。


  鹄羹上前一步,双臂抱住他,两双白翼也将少主圈外其中。鹄羹声音一样温柔:“没关系少主,回家了。我给少主准备了吃食,少主要先垫下肚子吗?”


  少主偏过头去掩盖汹涌的泪意,声线还是强装的平静。“通知所有食魂晚餐去餐厅,今日闭门,开家宴,团圆饭。”


  领命的自然是锅包肉,克制的管家微微躬身行礼,“少主,早在昨日一切在外的空桑食魂皆以赶回,什么时候开宴只待您了。”


  食物语所签下的食魂并非皆是闲身,有些位高权重却还是抽出时间前来,他们都是为了共同的一个人,他们的珍宝——空桑少主。


  在也忍不住了,这种被珍视的感觉只有在空桑。少主声音哽咽,“我不想,离开你们…”


  鹄羹连忙将翅膀收起,生怕上气不接下气的少主一口气上不来,在大过年的还要去幽冥司捞人。


  “我好想你们,想鹄羹的饭;想小皇帝的点心,想扬州的漂亮;想福公的香;想郭管家的舞……不想郭管家的训练……”在外漂泊一年的游子归家,一桩桩一件件的把思念吐出来,平摊开,把所有的委屈和孤独都诉说出,空桑会接纳少主的一切好与不好。


  


  “小伊想食魂就不想爹吗?”伊挚建立了空桑,爱子从小在这里长大,也没想到他长大后和自己一样也是个回不了家的。父亲张开双臂,少主不自觉扑了上去。对待父亲,这是更一步的亲近。儿子才到肩膀,纤细的身体才强强有他一大半宽,天天颠勺颠锅的前食神接住飞来的少主自然容易,还转了两圈。


  (注:男少主真的长的不高,如下官图,另外少主的身材是怎么抡到易牙的)



  姚季从伊挚身后冒出头,“小伊别偏心,也让娘抱抱。”看到母亲才发觉自己做了什么,脸一下红了,扑到父亲怀里撒娇什么的太羞耻了。


  抬头看了一眼,眼前一黑,食魂约莫百来位,更不好了。


  “哎?大周?”少主刚从伊挚怀里出来,还没站定就被带把肘子一手拖到了他的肩膀上坐着,被食魂抱多了也不怎么奇怪。


  带把肘子不太好意思,“大家都来了,做得高点不是好让大家都看到你吗。”少主一愣,笑了,硬汉心细啊。


  视野开阔了不少,带把肘子身材是真的好。视野扫过一个个熟悉的面容,看完一圈果真一个不落的都回来了,又隐隐约约想起了刚才撒娇的事,脸上还有一些未退尽的红色。


  “走了走了,去准备团圆饭——”少主终于笑了出来。


  


  “少主少主,尝尝青团做的青团嘛。”青团是陪着少主出站最多的辅助类食魂,对少主的依赖也要深的多。冰糖葫芦拉着少主的衣摆:“少主少主,我也要抱,只抱元宵不公平!”少主弯腰放下混汤酒酿元宵,用手刮了一下冰糖葫芦的鼻子:“小调皮,就你机灵。青团乖,一会到饭点再吃。”


   “少主,这是我编的花环,送给你。”春卷是最为心灵手巧的小食魂,经他的手做出的工艺品在空桑也因此颇受欢迎。


  接过春卷的手环,习惯性安抚了臭鳜鱼,帮汤圆围好围巾……所有的事情一气呵成。


  小家伙们被满足心愿后欢天喜地的跑去玩了,留下一个少主和一堆菜在一起。


  气氛瞬间安静,少主无意识的摩挲着手腕上的镯子沉默了一会:“不想我吗?”这几道菜要能主动,黄花菜就不会凉了,白菜也不会被猪拱了。


  在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问道:“我想你们了,你们不想我吗?”


  “笨徒弟,出去这么久也不知道传个信报个平安,你是想连个后事都没人料理吗?”屠苏酒那张好看的嘴里吐出的话可不会无端的温柔。


  “师父——”少主无奈想去解释,屠苏酒哼了一声把头扭到一边:“难为你还知道有个师父。”然后他又把头扭了回来见少主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登时气不打一处来:“笨徒弟!还不过来让我看看。”


  心里暗暗发笑,傲娇的心思是真的不难猜。走到屠苏酒面前蹲下,拉着少主的手腕把过脉确认他的身体没问题后才送来放少主和其他食魂交谈去了。


  


  又被举起坐在带把肘子肩膀上,少主吓了一跳,右手下意识去找东西扶却摸了个空。“我说老周,你可待小心点。”小鸡炖蘑菇抱着他的鸡看的胆战心惊。


  少主小时候他们倒是经常这么玩,知道小少主一直想要成为可以让食魂依靠的大人,又碍于照顾孩子的心理,很久没有像这样了。


  带把肘子这么一遭想起来了,语气里的关切很浓“瞧我这记性,少主你没事吧?”这就要把少主放下来。


  知道这两位“大汉”的柔情,当然拒绝了带把肘子的动作。


  


  “来来来,刚出锅的饺子,小心烫。”难怪没看到饺子,少主这样想到。然后从饺子端着饺子出现那一刻,少主的心就有个不好的猜测,事实证明他在这方面的预感总是准到离谱。


  “少主一路也累了,吃碗饺子驱驱寒。”果不其然,少主向着西湖醋鱼投去求救的目光,却被无情的躲开。一边的管家大人还在虎视眈眈,呜呼!天要亡我。


  坐在小鸡炖蘑菇的怀里木然的接过还在冒着热气的饺子,他看向饺子语气悲壮。“如果我这次没挺过去的话,烧了吧。挺过去了就埋了吧。”说罢视死如归的吃了下去。


  过桥米线歪头疑问:“为什么挺过去也要……”埋了这两个字没说出。鹄羹哭笑不得的看着少主的演技,一边准备好松子糖一边解释:“因为吃过饺子后还会苦。”少主捂着嘴眼泪汪汪的点点头,这简直就是折磨。


  


  锅包肉看了一眼怀表打断了少主,“诸位,我想我们该工作了,毕竟……”锅包肉瞥了一眼少主意有所指“毕竟所有人都到齐了。”


  接受到锅包肉的眼神少主这一次没敢忽视,从萧大当家怀里下来:“咳,接下来就各忙各的,共同庆祝我们又在一起一年。”  


  房间里的供暖已经打开了,鹄羹已经准备好热水候着了,锅包肉解下了少主的毛领还不忘说上两句:“我还以为您又不回来了呢。”


  摸了摸鼻子,有点心虚。“中秋学校没放假。”锅包肉的眼睛依旧充斥着常有的笑意,金瞳里还是熟悉的色彩。


  “我不会再离开了。”锅包肉把衣服挂在架子上头也没回道:“我当然希望您能待的更久些,不过这句回答显然没有那么现实。”


  “我是说真的。”暖气已经上来了,少主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扒的差不多了,他坐在床上见锅包肉还是不信就去看鹄羹:“鹄羹,你信不信?”


  鹄羹拿出浸了热水的毛巾给少主擦拭面容,说:“少主不用这样的,你能回来大家已经很开心了。”


  少主:……


  换好了衣服少主就出去帮忙了,宴会和庙会的订单在这两天停了,他们只需要好好准备共同过好新的一年就行了。


  


   少主在梯子上展开春联不由地一笑:“红红火火欢送旧年,这还真是……通俗易懂,这是上联吧?”扬州抱着下联点头:“下联在我这儿。”


  贴好上联接过下联一看:“这谁写的?恍恍惚惚喜迎新春,挺工整的。我倒是挺好奇横批的。”这两句写的简言意骇,横批该怎么成为点睛之笔呢?


  川味火锅抱着熊猫红着脸不好意思的走出:“是我……上联是我写的,下联是豆儿对的。我也没想到他们真的贴出来了……”更没想到还是少主亲自贴的。


  “横批没有。”麻婆豆腐脸色也有些泛红:“都说了只是我俩随便写的,还是别贴了。”少主拒绝:“横批没有就补上,贴都贴了一半了。”


  “横批就写……辞旧迎新?”这个横批当然不好,只是概括了对联的意思而已。但少主现在只能想到这个,当然,如果先生们能愿意肯定能比这写出更好的。


  求助的眼神朝着八仙过海闹罗汉一众文人墨客类型的魂看去果然又再次被忽略。


  于是少主看着年年有余塞到他手中的横批又看了看年年有余,他陷入了沉默。他怎么不知道空桑的效率什么时候这么高了?他记得以前让他们做个正常口味的菜都要废好大的功夫。


  最后还是昧着良心贴了上去,心里默念着:对不起,诗老师,我可能要重新上您的课了。


  “少主——!”突生变故。


  走着神的少主没留意到一脚踏空,一切都在一瞬间想去接也来不及了。


  “无名。”


  “属下在。”


  带着面具的青年随叫随到,这次也不例外。把少主放到地上后松鼠鳜鱼单膝点地,少主知道他是在请罪。


  “这不怪你。”他长时间不回空桑,松鼠鳜鱼刚回到他身边就碰上这事儿,以他的性格只会怪罪到自己身上。


  安抚好无名,就拉着暗卫去包饺子。


 


  团圆饭最重要的自然是饺子,空桑一百几十位食魂一人不得二十个,还有青丘、天海等几族,真的是个大工程。


  包饺子不需要酵母,活好面擀皮,调好馅子就可以了。


  “小葫芦,在添些点水。”少主挺了挺腰,长时间弯着有点承受不住。


  趁着稍稍休息一会的时间少主四下张望看看大家的进度怎么样了,这一看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麻婆豆腐和川味火锅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辣椒摆到了桌上,一边放着包好的饺子的味道可想而知。


  “豆儿……魏川……少放点啊!还有,你们那里来的辣椒,鬼城!你不许碰!”


  制止了川系菜的行为少主也不扶着腰了,眼神一瞥又差点撅过去。“俞生!那是素饺子,不要放生鱼片!”


  “飞龙!饺子不是烤串,拿来烧烤不行的!”


  “龙井……茶叶味的饺子不好吃……”


  “焦医师,别放中药。”


  少主心力疲惫,垂下眼皮默默承受着不该是他这个年纪承受的压力。


  “少主,看。”听到春卷的声音少主撑起眼皮去看春卷包好的饺子,各个精致,很是漂亮。


  “很漂亮,春儿不愧为空桑手工艺术第一人。”看到春卷的成果,少主的心宽慰了很多,还是有魂值得的。


  臭鳜鱼包的也很棒,少主弯腰点了点小家伙的鼻尖同样夸了一句。


  小食魂干的都不错,可那几个……少主突然想起了什么:“无情!你别碰啊!”


  孟婆汤不明所以的歪了歪头,把刚包好的一个饺子放到桌子上。


  就在少主一阵绝望中,除夕夜也更近了一步。


  夜晚来临,空桑内去休息的人却在少数,对于传统习俗保留较深的空桑大多数人还是选择了整夜守岁。


  灯火阑珊,少主被食魂拥簇在中央,众星捧月。


  “师兄。”八仙过海闹罗汉在同楚夷花糕下棋,诗礼银杏和开水白菜一人捧着一本书。


  陪了几位一会少主便去找莲花血鸭西湖醋鱼了,他们喝的正起兴,屠苏酒却没有参与。


  “小伢儿过来喝两杯。”几个酒鬼看到少主便开始招呼,西湖醋鱼发出了邀请。


  “小伊也成年了,喝点没事的。”姚季竟然也不知什么时候混了进去,母亲的酒量可是极佳的。


  “夫人……”绍兴醉鸡拦也拦不住,毕竟少主确实已经成年了。


  太白鸭已经醉了,“小友来陪我喝上几杯,难得的有如此好酒。”


  额角青筋暴起,绍兴醉鸡想给太白鸭一下。废话,能不是好酒吗,那是少主在学会酿酒后酿的,保留下来的也只有一坛而已,却被太白鸭霍霍了个干净。


  将军也微醺了,少主上前查看时却被一把揽住了身体带到了莲花血鸭的怀里。莲花血鸭抱住少主感受着他的气息,还是一如既往的平和。


  “莲华……”征战的将军褪去了一身坚硬的铠甲拥住了给了他第二次活下去希望的人。“嗯。”莲花血鸭轻声回了一个字。


  灼热的呼吸打在脖颈处的感觉有点奇怪,少主没有动任由他把下巴垫在肩膀上。“你醉了,别再喝了。”莲花血鸭松开少主看着他的湛蓝的眼睛默默点了点头。


  少主还没说什么就被太白鸭拉走了,东坡肉、太白鸭接连灌了好几杯。


  “鱼叔……我真的喝不下了。”太白鸭是空桑出了名爱酒,以酒会友更是他的爱好,少主成了年之后喝的酒绝大部分都是太白鸭灌的。


  向太白鸭求饶显然不现实,好在虽然喝的不省人事的西湖醋鱼护崽心理还在把少主救了出来。


  逃离的少主没有多呆跑去找另一位将军子龙脱袍身边了,这位后来到的将军还不太习惯这样的宴会。行军打仗挺忌讳饮酒的,所以子龙脱袍下意识的没喝多少。


  到子龙脱袍身边他正摩挲着杯子,“子龙,乃瑜怎么没在你身边?”他记得接他们两个回来的时候他俩都是形影不离的。


  “小伊?乃瑜去找一品居士了。”被少主的声音惊得回了神,子龙脱袍回道。


  递给子龙脱袍果酒,坐到了他身边。“打扰到你了。一品也擅绘画,他们聊到一起也不意外。你呢?酒不好喝吗?”


  子龙脱袍接过,打开封好的酒坛,解释:“没有,小伊过来我很开心。以前行军打仗,喝酒误事。”


  “尝尝?”少主歪头看向他。


  子龙脱袍躲开了闪闪发亮的眼光,耳朵有些发红。倒了酒送到口中,很甜,就像……他一样。


  二人温情被突发事件打断,浪花东星斑醉了,明炉烧响螺拦都拦不住。


  “子龙,我去看看。”子龙脱袍点头,看着少主离开的背影攒紧了酒坛。


  喝醉后的浪花东星斑贴在少主身上撕都撕不下来,和往日的形象大不相同。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屠苏酒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到了酒开始对着八仙过海闹罗汉、蟹酿橙、子推燕疯狂输出。其言语激烈到难以言尽,为了他人的健康成长不予写出,请谅解。


  还没撕下来浪花东星斑去解决屠苏酒,另一边又起来了。


  风生水起醉了酒不知道飞龙和他说了什么,二位打了起来。


  吉利虾和桃花粥在讨论爱情的问题;素蒸音声部和子推燕在讨论消亡和存活的问题;龙井虾仁坚决反对速溶茶粉,杨枝甘露在向龙井虾仁科普奶茶的存在……


  看到锅包肉温和的笑意,少主身体一颤。


  一桩桩,一件件,少主默默的躲到了父亲和母亲的身后,爹娘,这个食神我不当了行不行?


  


  


  后记


  新年当然不能缺少主的新衣服了,还在朦胧中的少主就被龙凤配抱到女儿红和鸡茸金丝笋的工作室里。


  意识逐渐回笼的少主看了一眼毫不知情的龙凤配,又看了看准备软尺的女儿红,额角青筋突突的跳。


  “裴凤,不打算解释一下吗?”龙凤配双魂一体,裴凤那家伙干的事,让裴龙出来应付。


  “裴凤,演技有待提高,记得参考八仙莲华。”毫不留情的拆穿裴凤,被骗了不少次的少主绝对长了记性。


  裴凤抱臂勾起唇角:“不错,还不算太笨,比上次快了七秒。”


  趁着少主和裴凤扯皮的功夫,女儿红准备好了软尺;鸡茸金丝笋拿来了纸笔。


  女儿红上前量尺寸,鸡茸金丝笋眼睛微眯叫停了女儿红:“等等。”


  女儿红:?


  对着少主扬了扬下巴:“脱衣服。”


  少主:????


  鸡茸金丝笋理不直气也壮,“谁让你睡觉也穿那么多层,尺寸不准确带来的麻烦你知道吗。”他扭过头,脸是红了。


  少主一时哽噎他光睡衣就穿了三层,可他严重怀疑食魂有其它小心思


  


  我真的好爱好爱空桑,只有那里有属于我的东西

花家世子随便上人床

  世子:我不做人了!


  世子莲花成精,冬日畏寒,所以总会找个相熟人的床上取暖。


  


  南国公世子,一个非人物种,并不是骂人,而是花家先祖是花神座下一株青莲化形,近几代只有世子返祖有了原型。


  本就声名远扬,开学当日还和另一个同为十六世家之一的少主季元启追着驴来的学院,更出名了。


  总有人会问些奇怪的问题,而且竟然有人偷摸了来问世子能不能结莲子,能不能吃,世子最终一脸崩溃:“为什么要吃我的孩子!”


  冬日了,身为莲花精,世子萎了。是夜,世子看着冰冷的床,内心挣扎了一番还是躺了上去。不过五息,一株莲花出现在了季元启的床上。


  彼时季元启正在捯饬他那些好玩意,对于凭空出现的莲花显然被吓了一跳,看清人才松了口气。


  “花、二!你要吓死我!小爷还以为司业看不惯我,以至于夜闯宿舍,趴在房梁上逮我呢!”和季元启一个宿舍的学子应该有天文课,没在宿舍。


  世子四下环视,放出法力探查一番,这才窝进了沾有季元启体温的被窝。他实在不想浪费精力去接季元启的话,但碍于朋友之间还是回了一句,“司业才不会做梁上君子,趴窗子还差不多。”


  季元启上下扫了世子,又抱了床被子扔到床上。“怎么了,一副累死的样子,是不是背着我去偷司业家的狗了?”


  世子一噎,下意识回怼。“我插牛粪上去了,顺道给人当了个二舅。”


  季元启沉默,“你到底对给别人当二舅有什么执念?”


  “就跟你想霍霍司业一样,让我睡觉。”真的遭不住,大冬天的不冬眠就不错了。这边昏昏欲睡,季元启并不想让人顺心。


  “这个时间你怎么睡得着的,不应该啊,你虚了?”季元启的话让世子更难受了,“你家莲花大冬天开啊,我插牛粪上插虚了行吧?”


  季元启不可思议的看着世子,惊讶道:“你真的需要施肥?”清透的莲香也突然间没那么好闻了,季元启认真道:“放心,我绝对不会嫌弃你的。你喜欢什么种类的牛拉的?我去找……”


  世子眉头抽抽,给了他一脚。


  随手变了俩个水果,咬牙切齿道:“季老二,这是草莓,这是杨梅,遇见你算我倒了八辈子血霉。”


  把草莓和杨梅塞进季元启嘴里,最后面无表情一字一顿道:“我是你爸爸。”


  转身消失在季元启的床上,大晚上的不让人安心,说谁虚呢!被这样一扰,也不那么困了。


  这次找准了位置,出现在玉泽床上。


  玉泽只愣了一下,随手就把鲜花捞进自己怀里,虽然在冬天莲花不怎么新鲜。


  “先生,兄长最近有通信吗?”小莲花还有点蔫,柔柔的靠在玉泽怀里。


  “乖徒,大晚上来找为师就只是为了问这些吗?”玉泽有那么一丝不爽,没表现出来。世子沉默了一会,说出了他做的梦,“我午休时做梦梦到先生了。”


  玉泽的注意力还真被引了过去,“哦?乖徒梦到为师什么了?说来听听。”


  世子扭头不去看那人,“我梦见先生在授课,暗斋的人闯进来说你大逆不道,然后把我兄长抓走给大公主洗马去了。”当时梦醒时,脑子里乱的好像有几只季元启在爬,难受的很。


  “怎么梦到这些,为师的英姿不是更引人瞩目吗?”玉泽笑了。


  世子不知道怎么回,从怀中掏出两本野史杂记,眼神真诚,“先生,礼物,给您备课用的,差点忘了。”  剩下的银钱给他买点心就茶了,喝水喝多了,吃点点心往下顺顺。没办法,当时逛街时他的肚子说它空了。


  “乖徒,先不说这些,听说精怪吸收日月精华,月亮正好,要不要为师抱你去晒晒月亮?”


  世子默默把野史杂记收了回去,很乖的拒绝,“不用先生麻烦,学生白天晒太阳晒饱了,不用晒月亮更不需要施肥。”


  这下轮到玉泽说不出话了,原来……小莲花需要施肥吗?


  世子又跑了,还不忘把玉放在床头的奶茶顺走。


  


  


  后记


  世子找到文司宥的时候文司宥正在洗澡,出来的时候老狐狸不好好穿衣服,后来世子就在床上起了反应表示表示。

过来,摸摸腰,想什么呢,只摸摸


  

  文司宥


  如果说文司宥想要什么,大都是可以交易的东西,尚且有迹可循。


  文家家主擅长算计人心,却不料有一天被他最心爱的学生将自己算了进去。


  那个被称为“南塘最干净的小莲花”的花家世子褪下了一身青衣,此刻正在兴致盎然的盯着……他的腰间。


  文司宥坐在床上扶了扶眼镜,没有掩盖眼睛中的兴趣。“花少主这是做什么,文某可没有打算以自身做交易的筹码。”


  世子只着了单衣,盯着文司宥身上的衣服,没有回答。二人静默很久,世子起身上前把文司宥架在脸上的眼镜摘了下来,随手放在床头。


  文司宥挑眉,没什么反抗,任由世子往他腰间探去。世子把藏在他身上的火铳丢到一边后,直接压了上去。


  拆了腰封,扒了外袍。


  文司宥想反抗也不能,文弱富商(?你不是有腹肌吗)可比不得武将世家出身的世子。


  用手臂圈了一下文司宥的腰后,世子停下动作像是在思考着什么,身体也坐在了文司宥腿上。别的不说,文家家主的腰是真的细。他的腰和文司宥的腰差不多啊,那为什么文先生还总是揉他的腰?


  带着疑问世子看向了文司宥,期待着世子接下来动作的文司宥看着世子突然露出了求知的神情:……?


  “先生的腰也好细,也好摸,为什么先生不摸自己的?”世子向来有问题就问,绝对是个好学生。


  文司宥明白了什么,差点绷不住面上的神情。手扶住了坐在他腿上的世子,怕他坐不稳掉下床去。


  他最得意的学生设下套把他圈住就问了这?世子刻意维持的身型纤细,腰肢柔软,心口处有一烙痕最让人心疼。


  “想知道?”狐狸开始下蛊了。


  还不知道即将被狐狸采下的莲花晕晕乎乎的点头,“先生和我说嘛。”


  “……?先生?”


  “为师向来知道你是个好学的学生。”


  


  玉泽


  玉泽根本猜不透,在别人看来他没有家族,没有目的,更没有真心。


  然而…… 你可以去问问交际花·世子是不是这样,打从出生起,世子就没见过比他还黑心的莲花。


  走一步他开始算你下一步,尤其说话说半句。世子每每都想拿花招令把这个狐狸砸回池子里,却又舍不得,金叶子很贵的,一百八才换一个的花诏令更贵。别问,花家穷是有原因的。


  南国公府


  日上三竿,世子才从梦里挣扎出来。那位先生已经穿戴整理守在他床头了,睁开眼直接被塞到怀里的奶茶整当机了。


  呆愣愣的看了一看怀里的奶茶,抬头又看了一眼眉眼含笑的  「谜语人(不是)」 他那相貌出众,来到南塘后把南塘一众老小视线夺走的先生。


  玉泽饶有兴致看着他乖巧的徒儿死机的模样,期待着世子反应过来的表现。然后没三秒他就看到了把奶茶放到床头柜,扯过被子到头就睡的世子。


  玉泽:……?


  我怎么会做这样的噩梦,怎么一醒来就看见一个身穿青衣的鬼在我床前飘荡,还长的像玉先生。等等?……玉泽?


  世子大脑逐渐开机,想到玉泽来的目的,感觉更肝疼了。


  “玉先生晨安。”世子不敢直视玉泽,徒儿的反常玉泽看在眼里。


  “乖徒早安。”玉泽突然到花家让世子完全没法准备,教书先生在家少不了随口的提问。


  玉泽看似无意:“乖徒可知为师来的目的?”那语气让世子汗毛一立,“先生,我没有把作业糊弄完,在晚课测试中篡改历史,更没有顺手到在先生卧房里拿的茶叶煮茶叶蛋。”


  完了,整个世子硬成了柿饼子,更不敢去看玉泽的神色。


  “过来,我看看你的腰。”玉泽此次是受花忱所托来照顾他的幼弟,世子坠马伤了腰。


  “先生,我不想抄……哎?”历史。世子立即张口解释就听到这么一句话。看到玉泽似笑非笑的眼睛,还是乖乖靠了过去。


  腰部敏感,不太情愿的掀开上衣衣摆,任人查看。


  腰伤好的差不多了,玉泽轻车熟路的拉开床头藏有药膏的小抽屉。找准位置覆了上去,手掌温热,贴在腰上很舒服。


  睡意又开始回笼,迷糊中世子抓住玉泽的手贴到了腹部,顺便拉上了床。玉泽也不反抗,就依他。


  花忱回来没看到好友和幼弟,问了家仆才知道他们二人一天都没有出来,于是来到卧房寻找。


  南国公的声音格外温和,“玉泽,我托你照顾我弟弟,没让你照顾到床上去。”




  


  凌晏如


  首辅的公务繁多,致使首辅大人频频被偷家,柿子渣都没了。


  什么?你问快奔三十的男人为什么还找不到伴侣?这谁知道啊,反正绝不是因为世子的先生多。你说对吧,首辅大人。


  世子第一个送出去环佩在某个先生身上,懂不懂啊?懂不懂年少养成,就这样赢在起跑线上也能被偷家。

羁绊



  “我希望我的幺儿能开开心心的,一切有哥哥来承担。”


  “我希望能得到更多的权力,更好的保护花家,保护兄长。”


  


  一道雷划破天空,下雨了。花家主静默跪坐在走廊下,看着倾盆大雨,在膝上搁着天下人祈盼得到的《花诏录》。


  各家布置的眼线藏在暗处,花家主没过问和清理的打算。


  “小花。”花家主阖眼,似乎没听到。花忱靠着花家主坐下,两人沉默不久花忱就伸手将幼弟揽在了怀里,一如当初他十二岁和幼弟进京受封时一样护着。


  当初的小花方满四岁,很小。他不懂家恨国仇,也不懂兄长为他撑起一片天有多不容易,他只知道他要什么哥哥都会给他。


  小花也很乖,从不要求什么难办的,多是希望兄长陪伴身侧。


  花家主没反抗也没其他动作,寡言的模样直接扎中花忱藏匿在深处的心。感受到锁住自己的怀抱越来越紧,花家主微微贴紧花忱后叹了口气出口安抚,“兄长大人,我从来没怨过您的选择。”只要兄长活着,做出的选择都可以一边另说,只要兄长活着就好。


  前几年各方势力监控花家,花世子也养成了时时刻刻端着的样子,甚至在卧室都不敢放下,久而久之也就刻进了骨头里。小时候甜甜的“哥哥”也改口称作了疏远敬重更多的“兄长大人”。


  花忱也不曾想过离家后幺儿会成这样,不过幸好,幸好他们之间不曾有间隙,


  “幺儿,是哥哥对不起你。”花家主睁眼,紫罗兰的眼睛很罕见,和那位大人的眼睛却像。“我讨厌兄长这么说。”对不起?为花家和世子撑起一边天的花忱,把他一手养大,给他百般宠爱的花忱对世子来讲是多少句对不起才能说完。


  花忱臂膀收紧,“幺儿,为兄想给你最好的,为兄……身不由己…无能为力。”


  身不由己。身不由己的亲人背离、身不由己的兄弟相隔两地、身不由己的入局、身不由己的被用过就抛弃;无能为力。为能为力的父母逝去,无能为力的血海深仇,无能为力的看着至亲一次次的命悬一线,无能为力的让破碎的曾经无法再次拼凑。


  是说花忱,也是说花清。身不由己、无能为力。


  花家主又叹息一声,“兄长大人,我的哥哥,以前是以前,以后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在一起,短暂的分离不算什么。”花忱拉开花家主的衣领,在左胸膛靠近心脏的地方有个家纹烙印,花忱很喜欢这处地方。


  花家主身体早就习惯没什么反抗,贴花忱更紧了。既然错了,就一直错下去吧,手上有足够的兵权,就不会再有人让他们轻易分开了。


  花忱太看重自己的幼弟了。


  名扬天下的《花诏录》就这样被两任主人遗忘,孤零零的躺在地板上。


  “调令下来了,”花忱拍着小家主的后背,“什么时候启程?”花家主定睛抬头看着花忱,从这个视角只能看到下巴。“后天,官家希望尽快启程。”哥哥是不舍得我吗?花家主的心思藏匿于深处,让人难以察觉。


  


  府上当差的侍者打破了安静,“家主,城西附属店铺送来了这个季的账本。”侍者对两位主子的亲密早就见怪不怪。


  从花忱怀里退出来,世子随手整理了一下发皱的衣摆,“我知道了,退下吧。”花家的事物自兄长离家他处理已经有四五年,这次自然也还是他担下。


  


  这两日就要启程,和世子关系近的多多少少都会有人来践行,所以还有许多客人要接待。花忱摸摸幼弟的头,“去吧,别太辛苦,有哥哥呢。”等到世子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才收回视线,看到了被主人遗忘的花诏录,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捡起后,抬腿迈步打算给他的小莲花送过去。


  书房内,请柬拜帖摞了好几摞,不见账本。不过多了好几个箱子,想来是礼品,不过不应该在库房吗?世子没多想,正好乐的自在,转身就出了书房还没踏出就被拦下。


  “家主,往那看。”花家主心头警钟敲响,果不其然侍从指了指那几个比人还高的箱子,脸登时就木了。


  “大公子。”书房门口侍从行礼的声音传来。


  “小花。”花忱踏进了他们一起长大的书房,世子又活了“兄长是来帮我的吗?”


  “我……”花忱看着幺儿干净的眼睛闪烁着期待,把原先的话咽了下去,点头,《花诏录》又被遗忘了。


  花忱坐在正位,世子就和小时候一样把东西都堆在榻上,自己也窝了上去拿着算盘一个一个的对,账证核对、账账核对、账实核对弄完起来是真的头昏脑胀,到最后忍不住砸了好几个算盘才堪堪对了五分之三。


  小家主神色恹恹,后天就又要和兄长分开,更不好了。


  花忱看着他的小莲花都蔫了的样子笑出了声,世子无力的投去视线,眼睛里写了满满的‘我不行了’。


  


  “要是文先生在就好了。”世子伸了个懒腰,舒展紧绷的腰肢,下意识摸自己胸口所藏《花诏录》的地方。“嗯?”空的。世子打了个哈欠,并不担心。除了他没人能通过《花诏录》命令所结交的名士,落到他人手上就是个带图的花名册。


  “小花,这可不要乱丢哦。”花忱把《花诏录》交于世子手上,这一次是亲手,没有委托他人代交。


  世子趴在花忱肩膀上伸手抹去花忱眼角的水痕,“哥哥,等我回来。”换我,保护你。


  后天就要离家前往北疆,那是父亲以前镇守的地方,现在轮到血脉延续的他了。所需的行囊家里人准备的东西很多,世子并不打算拿,也没说怕拂了他们的好意。


  


  摸了摸下巴,如今景朝方才稳定,小动乱不止,花忱弃了花姓,身份让他不得不听命帝王的安排,这也正好遂了他的意愿。


  “兄长,我不曾忘却花家家训。我惜命,我不会抛下百姓独自撤退,必要时我也可以用命去祭这大景的安宁。这是我的底线,我不算好人,但有些东西是无法改变的。我可以用少数的牺牲换取大部分人的利益,我也可以毫不犹豫让敌军的一个稚子去死。我能保证自己不会虐杀战俘,兄长知道的,很多事都无法完全的保证。上了战场就没有对错,只有输赢。”


  对弟弟的选择花忱没说什么,他也没立场干预花家家主的选择。


  


  南国公,花清不满足,他要实权。


  从天而降一个从一品的南国公,他成了多少人的目标,即便没实权,可他花家还是个时代辈出将军的世家,他也注定会被派遣到疆北镇守。


  


  


  他一走便是七年,在边疆屡立奇功,其声名传遍大景南北内外。同辈的楚将军曹将军比起甚至也要稍稍逊色,因为南国公起点高,至今已官居正一品,和当朝首辅宸王同列。


  期间叶忱受家主之命重冠花姓,在暗处为刃,剿杀一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花家没了嫡系撑场面,各方宴会都无法参加,本该渐渐的就消失在众世家眼中。


  奈何这一代的南国公出了名的善指挥,善结交。人脉广,单单那本《花诏录》上记载的名士多是有名有权的大人物,都和南国公交易匪浅,谁也不会想不开去招惹他。


  各方势力交缠下花家再度达上了顶峰。首辅虽不明说,但隐隐约约能知道他与花家站到了一起。宸王和花家家主那是摆到明面上的,“花家一定会与宸王殿下,同归。”那句话至今让人印象深刻。


 


  花忱独独在弟弟身上犹豫,什么事都在三思再三思。


  “小花,别来无恙。”


  花清坐在马上,手上缰绳轻握。笑的风轻云扬,“兄长,来日方长。”

放纵欲求

   歪的第四个霁月,又是吃大保底的一次

久违的更新

  

  “在名为权利的游戏下,性命是最不值钱的筹码。”世子手上的烛火晃动的幅度更大了,脸上的潮红在烛火的映照下不太明显,听到来者交易的筹码有些可笑。“拿你那不值钱的性命来找我做交易,谁给你的自信?”世子摆摆手,让下人将人赶出去。另一只空着的手揉了揉眉心,果然最称心的交易伙伴还是文家,世子摁灭了火苗。


  身上从一品南国公的职位给了他不少便利,花家家主的身份也限制了他不少的动作。不想落人口实,只能精打细算。


  打了个哈欠,神色恹恹,头开始晕了。让人点灯,靠在床栏上。“既然人心难测,不如舍心求利,也算是我为数不多记住的话了。”太阳的光照不亮遮挡住的心。


  “为师教你这么多,你就只记住了这个?看来还需要多加练习。”文司宥的声音带着一贯的狐狸笑,他摘了眼镜,坐到了世子的身边。“先生,这就没必要了吧,谁家算数题按斤留啊。”都这样了还有心情调笑,文司宥摒退下人。


  不再柔韧的身体被压倒在床上,世子身体甚至无法给出过大的反应。原本拿枪提剑好好的,却被蹂躏成了残废,这倒是让花清越来越懒了。


  文司宥不太明显的挑了下眉,没多说什么,扣住了他的手腕。世子想张口,却被炽热的唇堵了回去。


  浅尝辄止的吻一触而离,世子的意识开始了昏沉,低声不清的吐出话语,“好烫……”不知道再说什么,是文司宥的吻,还是他的体温,亦或其他。


  世子一早感知到了身体的不对,没太在意,压了几天终于在文司宥到来后迸发了。


  “为什么……没什么。”想问什么?问文司宥为什么不趁人之危?太矫情了。世子对他的先生问不出口,况且他说过,绝对不会让自己吃亏。他的意识算不上还有多清醒,高热带来的后果比他想的要严重。


  这一夜文司宥不好熬,前半夜,世子圈着文家家主的脖颈死活不松手,说什么冷的很。说冷的同时还不忘扒了自己和文司宥的衣服,全程闭着眼,那熟练度、那速度,令文司宥好奇他是不是真的闭眼了。后半夜又开始嫌弃人家身上热,说什么也不在愿意呆在文司宥怀里,嘟囔着热滚到了一边,连带着被子。


  也不知道花家怎么教的,教出一个能把人磨死的少主。


  次日清醒后,小家主又滚到了人怀里。他能看出文司宥心情不好,大概是更年期吧。


  眼睛乱看,显然不安什么好心。文司宥将怀里的人调整了一个姿势,手越过后腰来到危险地带摁了进去。世子腰猛然紧绷,看向文司宥,眼神中带着三分震惊三分娇软(?)和四分跃跃欲试(??)


  文司宥含笑,显然不打算收手,也不打算更进一步。世子动了动腰,试探着把他的手含的更深。


  他不进行下一步,世子动了动也索然无味,扯过被子盖住了负距离接触的部位,眼不见心不烦。


  “先生,我们都一样,都处在其中,无法挣脱。”文司宥的兄长,就是一个结。这个结要么文司宥自己梳理开,要么由对文司宥特殊的世子来解。世子没打算在这件事上过多掰扯,或许要不是因为他,文司宥至今也不相信感情,也就不用如此。(一周年直播时文先生说的)


  一个词,身不由己。身不由己的亲人背离、身不由己的兄弟相隔两地、身不由己的入局、身不由己的被用过就抛弃。


  “你说过的,我们有很多时间,你会陪着我的。”大狐狸什么都没说,揉了揉小狐狸的后脖颈,眼睛在找一个合适的位置,好把小狐狸叼回狐狸窝。


  是了,文司宥是文家家主,母亲的事情没有让他沉溺过去,如今也不会。世子无法看穿文司宥的心,但他有能力在文司宥的心上刻下他的名字。


  “南国公大人,家主,热水备好了,若要沐浴随时可以。”热水?沐浴?出声的是花家家主的近侍,自然知道家主和各方大人的联系。


  世子清咳,他看到了文司宥眼睛中闪过了熟悉的精光。“花家主什么都准备好了啊,”尾音拉长,世子心中的警铃疯狂拉响,昨夜谁也想不到会突发高热。“为师可不想为师让最好的学生白白准备。”世子想躲,可他忘了腿不受控制,更何况命脉还在文司宥手中。


  人的手往上一动,小家主就软了身子。


  “别…别这样。”世子双腿残废,根本无处可退。一般来说他们间亲密的事都是由文司宥全权掌握,这是花清给文司宥的安全感。他能记得的东西不多,但他知道文司宥曾经说过,“天下事,无能出我料者。”


  “先生……外面,外面”还有人,世子眼睛无法聚焦,意识沉沦前一刻突然想,管他呢,现在快活不就完了。